眼见太后心烦,福珈一边替她抚着后背顺着气,一边道,“太后宽宽心。
景阳宫那边儿递了消息来,诚妃最近喜食酸杏,可禁足中,衣食难免有所短缺。
内务府送去的那些,过了太多人的手,她又不敢用。如今正想要求一求太后庇佑呢。”
太后斜睨了福珈一眼,若有所思的冷哼一声,“她本是富察氏出身,又曾有张廷玉那帮老臣和孝贤皇后的临终举荐,如今却落的个怀子被禁足的下场。
可见这各人的命运,不仅要看手牌,还得看牌技啊。”
“是,诚妃无能,自己要害人,却不擦干净尾巴,活该受罚。”
福珈偷瞥了一眼太后沉思的神情,小心道,“可如今皇后有孕了,诚妃也是实在坐不住了。
奴婢以为,太后若是抚养了诚妃腹中的小阿哥,钮祜禄氏和富察氏联手,以后皇上再多疑心,也得多多忌惮着您才是。”
太后放下烟枪,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上面的浮沫,幽幽道,“诚妃腹中的孩子,也是哀家的皇孙。
诚妃懂事,哀家自然不会亏待她,和她腹中的小阿哥。
哀家记得,库房里还有不少的血燕。哀家年纪大了,胃口不好,就都送去她那儿吧。”
“是。”福珈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