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在屋内看着这一切,眼眸中充满的羡慕之情。
“也不是那个牛鼻子,现在过的好不好!”
小镇居民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过着十分平静淳朴的日子。
镇上的汉子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去酒馆打上一碗上好的粮食酒,一口下肚,一天的辛苦劳作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前辈??”
“前辈??”
“前···”
易安偷摸着来到酒馆找袁天风,这段时间徐奉年没少来这和老头喝酒聊天,二人渐渐变成忘年之交。
一股强大的念力席卷易安全身,她浑身不得动弹,转瞬之间便来到一间酿酒的屋内。
袁天风放开念力的控制,易安有些惊魂未定,睁大着双眼无辜的看着袁天风。
“你这残魂,不好好在冥器里温养,跑我这来做什么?”
易安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开口。
“那个前辈,晚辈有事请教。”
袁天风满眼嫌弃的看着易安,彷佛在说,你要算年龄都千年了,叫晚辈合适嘛?
“有事快说,别耽误老头子酿酒,不然明天徐小子没得喝,又开始念经了!”
易安捂嘴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那个不知道前辈有没有什么妙招,能让易安身体的缺陷可以更加完美一些。”
说完还扭扭捏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前。
此话一出,惊的袁天风差点御剑直上九万里。
“你这事,问个糟老头子合适吗?”
“你不是应该问三娘那丫头吗?”
“还有你一个残魂,生前什么样子现在就什么样子,怎么改变?”
“就算把这古镇的田地全部种上木瓜,也不好使啊!
易安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也不知道该问谁。
只是觉得袁天风身为大前辈,应该阅历知识丰富。
“那不是因为,琴儿是三娘的·············”
一股强大念力再次控制易安全身,只是一瞬间,她就回到徐奉年的小院之中。
显然袁天风懒得理会这荒诞的请求。
这件事也像一个心结一样,一直深埋易安的内心里。
徐奉年也开始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
安逸平静。
每天易安都要和琴儿斗嘴非常热闹。
张元真后面来了几次,看望了一下刘芙蓉,嘱咐他们小心谨慎。
剽姚也早已苏醒,只是在徐奉年没有生命安全的情况,基本不出,努力待在断剑之中修复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