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感到黑瞎子在自己锁骨上咬了一小口,仿佛有电流窜过,解雨辰抬脚踢了下对方,刚要开口制止。
紧接着,湿热包着那块吸吮起来。
它每一次扫过,解雨辰的神经末梢都控制不住颤抖,连嗓子都变得干痒。
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黑瞎子的衣襟,抚上对方的脸,将自己送了上去。
地道响起难为情的细碎水啧声,落到解雨辰耳里,格外清晰,心里涌起难耐情绪。
两人都滚烫地融在一起,还是黑瞎子率先挪开了唇,轻轻拍着解雨辰的背,让他呼吸新鲜空气。
对方的离开,解雨辰忽感一种失落的空虚感。
他长长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睛雾蒙蒙的。
“下次。”
黑瞎子低头吻了下解雨辰的额头。
下次什么?
解雨辰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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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黑瞎子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着诸葛无尘。
“解雨辰。”
解雨辰躺在院里晒太阳,听到诸葛无尘的声音,坐起来了些。
十来年不曾相见,对方的声音已经有些陌生了。
“你看,当初我给你算了一卦,你不听,怎么着,这下被牵连了吧,这是何苦呢,小花瞎子?”
“能不能少点废话?”
“哎哟。”
解雨辰喊了声瞎子,然后对诸葛无尘点点头。
“诸葛先生,有劳了。”
诸葛无尘让解雨辰仰躺在椅子上,抖出袖带里的针灸包。
他相比命理而言,其实更爱专研医术,得到传承后,更是将两者相结合。
诸葛无尘这套银质针灸针上刻着肉眼难察的符篆,他取出一枚豪针扎进解雨辰的头皮。
解雨辰感到一阵轻微刺痛感,然后是明显的酸麻,眼睛又痛又胀,而且程度还在加剧。
诸葛无尘连续施了好几针,解雨辰冷汗直流,但就像眼前黑布被捅出了几个小窟窿,他感觉到微弱的光线存在。
“这种东西无法根除,只能隔一段时间进行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