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当真毫无察觉?
“我将他摁在地上,见他怀里似乎揣着件锦囊包着的饰物,八九不离十了。”
解雨辰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师兄、陈皮阿四,竟然对师娘丫头有异样心思。
“这又有什么,陈皮嘛,一看就是缺爱的样子,有个温柔年长的女人常年伴着,足够满足他青春期所有幻想,母亲与爱人。”
解雨辰想起了另一号人物,半截李,好像也能符合黑瞎子所说的这些。
越是孤胆的男人,似乎越容易走上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他们往往会和意想不到的人,产生错综复杂的羁绊。
解雨辰有意调侃黑瞎子。
[那你呢?缺少父爱吗?]
男人么,平日里总爱戏弄兄弟,最铁的关系莫过于以“父子”相称。
解雨辰是知道的。
黑瞎子停下脚步,嘴角噙笑,歪头看向小花的位置。
“你知道,这种关系在某种情况下,很会有情趣……我不介意,和你试试,啧,你只需要显现某一部分,我很好奇,你这种形态会有什么感觉,怎么样,亲爱的,要为伟大的科学献身么?”
黑瞎子想要不正经流氓一个人,那么谁也比不过,但解雨辰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对象会变成自己。
不与流氓论长短。
解雨辰立马制止这个话题继续发展,并义正言辞表示自己不放心,要回去盯着陈皮,来确保师娘无恙。
在黑瞎子轻笑中,解雨辰头也没回,往通泰码头走去。
只是该死,为什么他还会觉得脸热?
难不成,黑瞎子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还有点实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