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宗渊用石头在地上画了山脉走势图,将所有锚点连起来,然后在它们交点位置标上号。
他们在几个交点都下了铲子,没多久,在交点密集地方,挖到了木头。
接下来,由齐宗渊掌眼定出了那船葬位置,规模宏大,呈平面凸字形,后殿甚至长三十多米,宽也达到了十米多。
稍微对南朝墓葬形制有点了解的人,都被惊在原地,要知道有记载的陈代帝陵的罐子山大墓,砖室全长不过13.5米。
而这般规模,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不知道里面躺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兴奋不已,烧了篝火,围坐在一起,八嘎八嘎叫个不停,像群掐着喉咙的鸭子。
裘德考喝了两杯酒,脸颊通红,齐宗渊的配合让他十分开心,并大发慈悲把报告内容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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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先生,沉船葬的结构大概是这样……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现在不知道下面有没有进水,如果进水打个洞进去就没问题,要是有封闭空间就很难办,一旦打穿,水流冲进去,会把整个墓室冲坏。”
“那怎么办?”
现在裘德考完全将齐宗渊的话奉为圭臬,指哪打哪。
“先把容易塌陷的沙子全部清理掉,一直刨到最底层,再探探里头有没有进水……”
第二天,几乎天还没亮,所有人都投入到这项工作当中来。
解雨辰和黑瞎子回到马头滩,东瀛人已经把表层泥沙清理完了,他们正在挖一个斜向下的洞。
田中良子鞭策着手下的人不许休息,因此那盗洞打得极快,比齐宗渊估计得快多了。
到了最后,打洞的整个人都要钻进洞里去,然后让身后的人再一点点把沙子运出去。
但这些东瀛人毕竟不是老手,狭窄崎岖洞穴给他们很大心理压力,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班进去打洞。
“啊!!!”
“你怎么回事?!”
田中良子箭步冲了过去,指挥着人将运沙的人抓着脚跟拖了出来,她冲盗洞里喊道。
“发生了什么事?”
“有东西!有东西!咬了我!啊……”
“你……还能出来吗?”
很显然,田中良子并不打算进去,她也担心万一会遇到什么危险,但作为头领,她不能表现得太无情。
“你先退出来些,我们会把你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