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瓦迪亚人完全收复了伦迪亚堡。但是哈劳斯国王和克莱斯伯爵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兴奋,因为这座被占领的城堡内居然没有任何库吉特人的领主在指挥战斗。
一个被俘虏的库吉特骑射手被押到了哈劳斯国王和众多斯瓦迪亚领主面前。俘虏腿部中箭,可以看到伤口仍然在流血。
哈劳斯国王走到俘虏面前,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问道:“你们的领主呢,谁在指挥你们守城战斗?”
那名库吉特俘虏倔强地瞪着国王,但是却没有开口,却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里面满是鲜血。
哈劳斯国王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身穿红色锁甲罩衣的特瑞典伯爵走上前来,这位领主罩衣上绣着他的家徽——白日下的一尾鳟鱼。但是这位伯爵可不像自己的家徽那样人畜无害,其实正好相反,特瑞典伯爵的性格和手腕都相当狠辣。只见他从大厅的长桌上拿起一个铸铁烛台,将有尖刺的一端狠狠地抵在库吉特俘虏腿部受伤流血的部位。
库吉特俘虏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随后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大厅。特瑞典伯爵似乎将这种哀嚎当作了美妙的音乐欣赏了起来,“国王在问你话呢,该死的野蛮人!”
库吉特人咬紧牙关,嘴角渗出血来,但是最终还是屈服在这巨大的痛苦之下,“没有人在指挥……”
特瑞典伯爵加大了按压的力度,“我讨厌谎言。”
“是真的,是真的!我发誓,”被俘的库吉特人高声尖叫了起来,“那颜博虏剌大人在城门被攻破的时候已经带着几个亲信从要塞后城墙放下一条绳索逃走了。”
“不可能!这家伙在胡说八道,我的军队已经把这座城堡团团围住,根本不可能逃出我的包围圈!”克莱斯伯爵大叫道,随后狠狠地扇了俘虏一个巴掌。
库吉特人用颤抖地声音说道:“那颜博虏剌很有一套,他穿上了你们被俘士兵的衣服,混在乱军之中根本没人能够发现他。”
哈劳斯国王眉头紧锁,盯着克莱斯伯爵,轻声说道:“这是你的责任,我亲爱的克莱斯大人。是你的疏忽放跑了我的敌人!”
克莱斯伯爵不敢抬头看向失望的国王,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道:“陛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