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你睡了吗？”

凌芸侧身躺着，明眸闪烁：“还没。”

“虽然是废话，”萧启抠了抠面颊，“你需要帮忙吗？”

听到萧启的话，凌芸点点头答道：“我明天是要去击杀蓝火麒麟……那个时候战斗应该会很激烈，你还是别去了，以免受到波及。”

“哦，”萧启还是看着天空，迟疑了片刻，才目不转睛道，“好，那我就只能祝你成功了。”

凌芸翻过身，隔着庆宝，看着萧启清秀的面庞：“谢谢。”

“好了，睡吧。”凌芸又道。

闻言，萧启闭上眼睛，控制着呼吸装睡。

等到山洞寂静片刻，萧启慢慢睁开眼，看着边上身形连绵起伏，柳眉微蹙的凌芸，直视许久。

片刻后，萧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然后他慢慢下床，扛着鬼狼刀和石中剑向外处走去。

就在萧启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凌芸的眼眸睁开，看着萧启背着身子关上石门，而凌芸平静的心突然泛起圈圈涟漪，就像是一片落叶飘入一面平静的池塘，只轻轻一下也能掀起一圈一圈涟漪。

……

当阳光透过天井撒在萧启身上，翻了个身，萧启这才缓缓醒来。

只见凌芸已经坐起，就像萧启第一次用灵魂感知看到那场战斗一般，淡淡的高贵而又优雅，全身上下隐隐散发出了一股压迫感，先前的柔弱，甚至是亲切已经完全消失。

而她的娇躯上穿着的是那一身青色衣衫，上面微不可见的布料差异，证明是萧启的手艺。

凌芸看了看萧启，道：“你醒了？”

“那个封印你已经破解……了？”萧启迷糊地问道。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凌芸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去了。”

此时的言语里满是清冷，不带一丝情绪，平淡得就像是回答“今天是晴天”一样，宛如陌生人。

这不是因为凌芸对萧启开始疏远，而是她体内的寒冰异能开始作用，外加即将去击杀蓝火麒麟，二者的作用下让凌芸感受到了压力，所以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

“那你小心。”萧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