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过去。
好冷……头好痛……
岑青弋睁开眼,只看到一双沾满泥的鞋子。
紧接着,视线里出现了一张脸。
孙文昌咧着熟悉的大黑牙,拍了拍她的脸。
“小弟,还认识大哥我吗?”
“孙大哥……?”岑青弋往周围看了一圈,皱着眉疑惑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你不用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只要听话,我保证你不会吃什么苦头。”
岑青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着。
她害怕地朝孙文昌求救:“孙大哥,快帮帮我!我动不了了!”
“老实点,一会就放了你!”
“老板——孙老板——!”
先前的农夫吭哧吭哧地跑过来,喘着大粗气说不完整话。
“孙……孙老……”
孙文昌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老什么老,还不快点说!”
“哎哟!”农夫疼得龇牙,他咽了口口水,终于理顺了口条,“孙老板,先前那个大老爷找不到人了……”
“找不到人就再找!春花楼去过没有?红杏楼呢?指不定在那个姑娘房里醉得不省人事!”
“都去啦!都没找着!”
“废物!再去找!”
“是是!”
农夫又吭哧吭哧跑走了。
孙文昌回头看岑青弋,见她一脸惊恐又迷茫又胆怯的神情,满意地咧开他那一口大黑牙。
“这才对味,大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