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面色肃穆,一丝不苟地守在门口。
外面的小花园,岑青弋坐在小池塘的石头上,无聊地往池塘里丢小石子。
“气死我了!凭什么本公子要受这个气!本公子供你们吃供你们喝,还要看你们脸色!”
“那个什么手术!做完了赶紧滚!都给本公子滚!”
“最好滚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本公子面前!”
一个家丁呼哧呼哧地跑过来:“小侯爷!小侯爷!有客人!”
“闭嘴!不是都说了不许喧哗!没看见在做手术吗!?”岑青弋压着声音对那家丁低吼。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司法署!司法署来人了!”
“司法署?谁啊?来干吗的?”
“他说他是司法署的督办使,他说他和侯爷打过招呼,侯爷让他随时登门……”
“真麻烦!”
岑青弋把脚边的小石子踢进池塘,满身怨气地往会客的中堂去。
中堂,一个穿着官服、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男子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