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小姐你上回……”
“上月……十六……”不等柳沐儿说完,沈采薇自己回答。
“今日已经是廿六了……”柳沐儿捂住嘴,惊愕地看着沈采薇。
“廿六怎么了?”景玉茗不解地问,“今日是宴请南晏使臣的日子,确实是廿六没错啊。”
沈星吟没有说话。沈采薇蜷在地上哀嚎。柳沐儿也惊叹地说不出话。
景玉茗看看柳沐儿又看看牢内地上的沈采薇,还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疑惑地看向沈星吟。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是怎么了?她不会真是要死了吧……”
在病言病,不需要掺杂任何的个人情感。
沈星吟面无表情地说:“我的诊断是,她怀孕了,早期胚胎着床不稳,这两天营养没跟上环境又恶劣,再加上刚才情绪波动大,有流产的迹象,不排除宫外孕的可能。”
“什、什么?!”景玉茗惊得瞪大双眼。
就连柳沐儿也是愕然万分。
她们已经顾不上沈星吟说的胚胎着床和宫外孕到底是什么意思,听到“怀孕”两字,足以震惊她们一整年。
“你……你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沈采薇咬牙忍着疼痛。
大腿间湿湿黏黏的,沈采薇伸手摸去,看到手上鲜红的血呆住。
景玉茗尖叫一声,捂住眼睛躲到柳沐儿身后。
柳沐儿也是脸色一白,看着沈采薇被血染红的衣裙,声音都在颤抖:“血……血血血……她在流血……”
沈星吟脸色一变,抓住了栏杆:“你们快走,小心她赖上你们。”
“玉茗我们……”柳沐儿白着脸去抓景玉茗的手臂。
“我……我……哎呀!”景玉茗冲到沈星吟面前,加快语速说,“御哥哥让我给你带话,说他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安心。你也放心,御哥哥一切都好!”
说完,景玉茗看都不敢看沈采薇,拉起柳沐儿就往外面跑。
看到她们走出去,沈星吟才松了一口气。
她蹲下身,隔着墙低声问:“这个孩子你还要不要?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保。”
“不……不要!”
“看来不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