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的身份早在会议一开始时,就由司仪介绍过了,所以台下迅速便安静下来。
老杨拿起麦克风,环视全场,沉声道:“今天这场专题报告会,是我请秦克和宁青筠专门召开的。为什么要开这场专题报告会?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
可能是他的神色比较严肃,会场的气氛也凝重起来,众人屏住呼吸,听着这个一言可以决定科研界未来的大老训话。
“考虑到当前沙漠化的局势比较严峻,防沙治沙工作刻不容缓,我在前天专门召开了一次防沙治沙的专题研讨会,在京城的相关专家、教授几乎都到场了,但让我失望的,当我提出将防沙治沙的成本控制在1500元每亩,且希望能在五年内见到明显的成效后,居然没人站起来说我可以做得到,或者说我可以努力尝试去做到。”阑
“甚至,还有人说,这样高的要求,五十年都不可能达成!”
老杨威严的声音在偌大的会场里回响,一众防沙治沙的专家教授都低下了头,其中两人更是脸如死灰。
“真的五十年都不可能达成吗?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科研事业上没有不可能,只有肯不肯努力去做!科研工作需要的,不是得过且过,不是畏难而退,而是迎难而上,追求卓越,不断勇攀高峰,将一切困难踩在脚下的冲劲与韧劲!”
“接下来有请秦克教授,宁青筠教授,为我们作有关计算种子学及‘完美型沙漠红薯’的专题报告!”
在再次响起的掌声中,杨伯伯将麦克风交给秦克和宁青筠,又轻轻地拍了拍秦克的肩膀,这才转身走下舞台,回到第一排正中间就座。
光这个动作,就让台下的专家和教授们眼珠都要红了。
全国几百成的科研工作者,谁得到过杨大老板这样的鼓励、肯定与亲近的青睐?恐怕也就台上这两个年轻得过分的男生女生了。阑
有些专家教授原本瞧向秦克的目光带着挑刺与些许的不以为然,这时也赶紧收敛起视线,摆出和善的笑容。
开玩笑,杨大老板摆明了要力撑的人,谁敢动什么歪心思?还想不想在科研界混了? 这个世界很危险
秦克双手向下压了压,掌声很快便小了下来。
秦克迎着无数的目光,忽然笑了笑,对着麦克风道:“我说,刚才杨领导的话可是相当于把我和青筠架在火上烤啊,虽然我们研究出来的完美型沙漠红薯能抵御高温,但我俩不能啊!”
这番俏皮话,使得台下顿时响起了大片善意的欢笑声。
尤其是年轻的学生们,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网上也是大串“666,秦神还是那么的风趣”“看到秦神就知道欢乐的时刻到了”的弹幕。
等台下的笑声渐歇下来,秦克依然保持着阳光般的笑容:“刚才看了下,今天的来宾中大多数都是我和青筠在生物学界里的前辈、长者。而且这些前辈们的着作估计我俩都翻阅过,所以在这里与其说是作报告,不如说是向在座各位汇报一下我们近两年来在生物学方面取得的一点收获更合适。”阑
秦克谦和、亲切的态度,立刻让许多原本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爽快的老教授们变得舒坦了。
毕竟以他们的“江湖地位”,来听两个在生物学界名气并不算大、也没获得过什么奖、在国际上更没发表过什么论文的年轻人作报告,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服气的。
夏国农业大学的龚成济教授也坐在人群中,他目不转眼地盯着秦克,以及背景板上那“计算种子学”五个大字在心里喃喃自语道:“来吧,让我看看你今天到底要作什么报告,是新瓶装旧酒,还是真的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成果……”
在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秦克轻松地侃侃而谈:“今天我和青筠这场汇报的主题,叫计算种子学与‘完美型沙漠红薯’。对于‘计算种子学’这个新名词,有人可能已听过了,也可能有人是第一次听到。什么叫计算种子学?它有什么用处?这些概念的部分,交给我的搭档宁青筠来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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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宁青筠打开了ppt,然后对着话筒道:
“两年多前,我曾在种业协会的年度大会上,作了一次题为‘计算种子学’的演讲,当时就提及过我与秦克创立‘计算种子学’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