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灯拉着他坐下来，把视频退回到开始，重播。

这支舞是在海边录制的，开端就是空灵震撼、让人头皮发麻的鲸吟，姜灯的舞蹈灵感也是来源于此。

一鲸落、万物生。

死生相依，向死而生，整支舞蹈透着一股悲悯、强大又温柔的力量。

周雾很快就被舞蹈传递的情绪击中，直到视频最后结束转为黑幕，仍久久没有回神，忍不住想倒回去再看一遍。

他早就知道阿玉是舞蹈上的天才。

但这支舞仍然超越了他的预期。

相对从前她的所有舞，这支阿玉她自己编的舞，才算真正发挥出她体内全部的灵性。

【怎么样？】

姜灯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望着他。

“太美了！”

周雾这句夸赞是发自内心的，“我想再看一遍。”

姜灯先是觉得他识货，而后又有些郁闷。

那怎么没多少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