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是一封手写抱歉信,在信上告诉她,遇到什么不公的事,可以去找岛上的公安局大队长,对方他同校的师弟,他救过对方一命,有些时候有关系好办事。
沈耀也是一封手写道歉信。
她一字不落全部看完了,然后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上一辈子,沈家人不爱她,冷漠让她难以释怀,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了。
这一世,他们突然悔恨就对她好了,让人意外,彷徨,无所适从。
不想原谅,只能少联系。
可沈家还有最疼她的爷爷。
陆正骁来敲门,“媳妇,怎么了?”
她伸手抱着男人的腰,缓缓摇头,“没什么。”
内心的煎熬痛苦她一个承受就够了,没必要说出来,让他担心。
更害怕不小心暴露上辈子的经历。
陆正骁轻抚她柔顺地发丝,“媳妇,有心事可以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沈叶柠内心很乱,不知道从何说起,转移话题道:“你看,这是我爷爷给我做的小兔子灯笼?还有竹编背包,不大不小,背在身上刚好,还有个鱼篓,有自动滤水功能还能拎着,不重,好看吗?”
男人接过来看了几眼,点头道,“好看,咱们爷爷手艺不错,下次有空回去我找他老人家学一学,以后你不开心拿做一个,哄你开心。”
沈叶柠傲娇挑眉,“哼!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哄的吗?我想要什么让我爷爷给我做,我爷爷最疼我了,我还你欠我十下,我还记着呢,我一定要打回来。”
陆正骁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像是调情,隐约有些期待,宠溺一笑,“好!你想打多少下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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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想赖账,或是哀求我放过你。”
“放心吧,你老公我什么时候赖过账了。”
沈叶柠摇头,的确是没有,又道,“爷爷还在信上说,经过治疗,已经清醒,还说想我了。我想我爷爷了,想回去看他。”
陆正骁不舍道,“媳妇儿,你要是回去了我怎么办?”
她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问,“什么你怎么办?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离了我就不行。”
家务陆正骁做得比较多,说起来算是他照顾自己。
突然,陆正骁扣着她的肩膀压向自己的腰腹。
沈叶柠脸色一红,羞赧道,“你,坏死了,不正经,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陆正骁面不改色道,“这个也是正经事,我倒是可以克制一段时间,但它离不开你。”
来回路途都需要两天,在家至少要住个十天半个月,他真的舍不得和她分开这么久。
“这边的工厂刚起步,店里离不开人,晓君身体不适不能上班,我不会这么快回去,到时候看你有没有假期,咱们再一起回去。”
下午。
一团和二团集中对抗演习。
在两团的正面交锋中,陆正骁对上顾勇进,两个团团长“偶然”相遇,近身搏斗。
顾勇进被陆正骁按着打趴下被砸了几拳,陆正骁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妻,不要来找自己媳妇的麻烦,否则下次让他丢更大的人。
这次演习毫无意外,二团又输给了一团。
顾勇进回到办公室上药,真的鼻青嘴斜,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陆正骁就是公报私仇,抓起桌上的帽子,准备去找首长告状,然而,还没走出门口。
首长的警卫员就来喊他去办公室谈话。
直到傍晚八点才结束谈话,他一回到家里面就和黄翠花大吵了一架。
顾勇进要离婚,大院的闲言碎语瞒不过他的耳朵。
黄翠花偷吃辣条的事他知道了,反正是个女儿,离了就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两夫妻都是暴躁性格,一吵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