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作证,英台说的句句属实。
你们姜家大概只有你一个是好的了,你若再站姜家,以后你也莫再认我这个干姐姐了。”
赵夫人立眉卡腰,怒气冲冲活像个女将军。
来的路上,大嫂余氏已经和祝母解释过了英台那回事,本以为其中存在误会,大哥再不满,也只是在心头,不做在实处。
此刻听女儿和赵夫人如此说,心中骇然,若是因自己和他们并非一母同胞,就怠待自己的女儿,这谁能忍。
见母亲的面色黑了一些,不再哭泣。祝文文知道自己话语起了效果。
祝母按着脸颊,吞吞吐吐道:“我帮了他们众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这么看我?”
由不得身子颓了一下,心火灭了一半。
祝文文趁胜追击,向母亲道:“母亲细想,若是金佛进了寺庙,我拿我的性命担保。我黄猴山上的两教寺,定是这江州香火最旺的寺庙。
母亲手里的财帛,也是祝家的财帛,可女儿手里的财帛可是女儿自己的家产。母亲都给女儿交代了,难道女儿还和母亲有藏着掖着么?
女儿手里的钱就是母亲手里的钱,女儿手里的兵,也是母亲手里的兵,
我看谁还能欺负道咱们母女头上。”
祝母听到私房钱的事,觉得女儿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又听女儿说和自己一体,这黄猴山也是自己的,自立自然也飘飘然起来。
盯着祝文文又摇了摇头道:“这里就是能赚银子,我也不能拿你的性命冒险。
你昨日还被那贼人掳走了,你那些人有什么用。”
祝母是很爱钱财,可自己女儿自然更重要。赵夫人虽然干娘,可担心也不少,否则自己也不会连夜带着赵家堡兵前来。
她也望着祝文文看他还能怎么说。
祝文文走到谷大仓和马福安身边让二人起来。
拉他们起来道:“谷大仓忠勇,马福安心思机巧,母亲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至于那几百人,让马福安和娘说。”
见轮到自己说话,马福安拿出随身携带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