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的清楚明白,陈福寿便道:“你年纪不大懂得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牙牙眼睛看地道:“我曾在寺院生活,那里经常进出达官贵人,寺庙里的大和尚告诉小的认识的。”
陈福寿满意点头道:“这也说得过去。”
马文才他不起,便随他的意,只让他跪着答话。
牙牙连忙答‘是’。
马文才脸色微怒,冷声问他道:“你跟那贼人多久,可看见过那贼人的真面目?”
牙牙跪答道:“小的只跟着那贼人五日,那贼人总是带着一顶盖着面容的罩帽吩咐我们做事。
小的没见过那人的面貌,可小的哑巴兄弟春哥服侍在那贼人身边,他见过。 ”
“哦~”陈福寿和马文才同时身子前倾道:“他见过,你让他过来。”
牙牙伏地道:“可春哥是个哑子聋子。”
二人身子一颓,同时叹气摇头,认为这点头绪也是断了,怕是以后走对面也只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了。
牙牙又道:“小人懂手语,两位公子是否叫他过来。”
二人眼睛一亮道:“这个方法可行,你快叫他过来。”
牙牙答应着退出去去找春哥过来。
陈福寿和马文才的双腿还是没什么知觉,一人床榻,一人席榻。都捶着自己的大腿,好快些有些知觉。
陈福寿见而二公子表情凝重,知道他在想那贼人和自己的关系。
想劝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怕自己和二公子有一个想法。
马太守为人向来刚正不阿,难道真的投敌屠城?别说二公子受不了。就连自己也不能接受自己父亲杀马太守小妾的事。
若真和那庄老儿说的一般,那小妾肚子里还怀着身孕,自己亲爹岂不是禽兽不如。俗话都说知子莫若父,老子是最明白儿子的秉性。反过来其实道理相同,儿子也是最了解老子的。
自己父亲陈庆年少时就跟随马太守征战南北,多少上不得台面的的点子,就是自己爹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