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拿了腰刀,拎上包袱,跨上带珠宝的包袱,手里提着尖枪就叫上陈福寿和谷大仓就走。
陈福寿粗喘了两口气,见二公子眼底乌青,额头挂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脸色一沉道:“二公子你是不是没有喝药发汗。”
马文才不理他,只和谷大仓说让他拿上生石灰。
陈福寿跳起来发怒道:“二公子当时祛除蛇毒时,就没有完全清除干净。前日在上山冻了一夜,昨晚也没有休息。公子吃了发汗的药,也不卧床休息。为找祝英台自己的性命不顾了?
二公子若不顾自己的性命,那属下为何还要去找祝英台。”
陈福寿当即往地上一坐,挡住门口。
谷大仓见陈福寿挡住门口,赌气道:“马公子也是着急,将自己忽视了。你拉住你家公子我随你。可你挡住门户若是不让我出去,今日我先与你拼命。”谷大仓说着就上去揪他。
陈福寿哼了一声道:“谷大仓,我不管你,咱们各为其主罢了。你为你家公子舍去性命与我无关。可让我家公子为你家公子舍去性命那要先问问我。”
说把也将自己腰间短刀抽了出来。
二人还没有救人眼看就要先打起来了。马文才看着陈福寿的架势,知道福寿是真动怒了。他这样无非也是为自己好。
他抬手一翻将陈福寿的刀卸掉,顺势将刀又插进陈福寿的腰间。陈福寿见二公子和自己动手,心中骇然。
只见马文才道向他看了一眼道:“福寿,对不住了,你要跟我走。说着扭着陈福寿的胳膊往外走。
一屋子人谁也敢再说话,马福安见三人出门交代一句道:“三位记得左手的红绳。”
三人齐刷刷举起左手让他看。
出了寺院后门,马文才放开陈福寿的臂膀道:“兄弟,对不住了,等我救出英台我再向你你摆酒赔不是。”
陈福寿甩了甩肩膀生气道:“二公子刚当着一重人面前这样对属下,我以后还怎么约束他们。
他们以后眼里只有祝英台哪里还有我们马家的人。我既是马太守派给二公子的人,全凭二公子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