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仓回忆道:”后来就是我看包狐狸呆呆的,他口中只说找祝老大和陈公子去看田,我就带他回来了。”
陈福寿和祝文文都觉得诡异异常,相互看了一眼。
祝文文问一直盯着包狐狸的林二虎道:“二虎,你方才一直和包狐狸并排走可看出那人往日有何不同?”
林二虎眼睛还是盯着包狐狸,又围着他转了几圈,眼底满是不可思议道:“我与包狐狸相与这么久,他是什么德行我是在知道不过了。
刚才在林子间,我被石头绊了一跤,他竟然扶了我一下。他这人平日里恨不得我摔死才好呢,怎么又会扶我?现在想来的确不同。”
包狐狸听他这么说自己,指着他道:“你这虎子不知好歹,你第一次上山还是我给你引的路,要不是我,你怕是要被你兄嫂打死,到府衙告你个不孝。我是你救命恩人,你竟这么说我。”
林二虎上手拎着他的衣领,抢话道:“那是寨子里没人了,你将我诱拐上山的。刚上山的那日就给我一把生锈的刀,让我带人去下山劫道,你还厚着脸皮说。”
祝文文见二人无形中就是对峙,暗暗点头道:“这个是真的,这假的这几日缠着我们几人作甚。”
包狐狸和林二虎还在纠缠。陈福寿一拍大腿叫了一声道:“不好,咱们的屋子。”
谷大仓和祝文文瞬间明白,跟着陈福寿往后院跑去。
谷大仓的屋子在花园外那一间,就见孙二妹和扛着肚子的未己坐在门外一边晒太阳一边纺纱。
她见谷大仓一行人神色不好走过来,停下手道:“你们这样着急是要哪里去?几个人像是丢了宝贝。
谷大仓立着眉毛道:“你是才坐在这里的,还是一直在这里的?”
二妹见丈夫急得一头汗,愣了一下神道:“我一直就在这里啊,我和未己晒太阳呢。”
“你可见有人进后院么?”
二妹停了手里的活,向后院看看“没人来过啊。我在这里看着。除了小灵子和我说了两句话,其他没人进来。
不过说也奇怪,小灵子说进去说拿两件衣服拿出来让我给她补,怎么这么久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