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易容还能飞檐走壁抓不到他。他小时候一个模样,长大可能又变个模样。
祝英台刚说这人,我一瞬间就想起这他。”
马文才似乎对这丑儿还有些许印象,是个白净的小厮,不爱说话,印象中他并没有伤害自己,只是自己年纪太小了,有些记忆已经模糊。
马文才对母亲说道:“既然知道这人的来历就好办了,这人这山上就这么多人。 只要左右相保,一定就能找到他。”
他见母亲不停的揉额头,知道母亲是舟车劳顿,担心道:“母亲在此歇息,我去山上看看就来。”
马母让一个阿娘给自己揉了揉脑袋道:“你先去吧,我真有些头痛。”
马文才要走,马母道:“儿啊,晚上回来娘这里陪陪母亲。”
马文才看母亲似乎有心事,点点头道:“母亲放心,母亲在这里住一日,我便在这里陪母亲一日。”说罢转身大踏步往外走。
王阿娘端了碗药送在夫人手边边道:“夫人这么说,破绽太多。要是二公子真将丑儿抓住问了究竟,到时夫人要如回答?
马夫人闭着眼睛无力道:“这真是老子债儿子还,能抓住住这丑儿再说。我真是头痛得很、”
主仆二人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似有千难万难。
陈福寿随着祝文文上山,看着她这一身的短打衣服忍笑了一路。此时见他走在自己前面,袖口上还有有磨损,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谷大仓明白得看着子,他捂着肚子问:“谷大仓,你公子是在哪里找来的这身短打衣服,见我家夫人跟唱戏的一般,还要梳妆打扮一番。”
祝文文抬着袖口看了看道:“这衣服是破旧了,大仓一会拿钱给二妹买几件好衣服去,得了钱还这样抠门。人家还怀着孩子呢。”
谷大仓甩着膀子道:“买衣服干嘛,她以前哪有什么好衣服,这些钱留着以后买地,哪能供养她乱乱花。”
祝文文一步迈两个台阶不满得看了谷大仓一眼,为二妹不值,全心全意为谷大仓,谷大仓连个衣服还舍不得阿买,最后还是自己花钱。
随后看了看陈福寿,一脸狡猾道:“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