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见一有穿绸缎的妇人在趴在路边哭泣,一个仆妇在旁护着。旁边还有一辆马车,他上前一脚踹开庄阿娘,拉着余氏就扔上车,车夫还想阻挡被那人一刀就朔死了。
那贼人拉住缰绳调转马头,准备逃跑,被赶来的紫髯大汉赶来一把拉住马车喝道:“给老子下来。”
那贼人知道自己打不过那汉子,往车厢里一闪,拿刀架在余氏脖子上,威胁那大汉道:“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那紫髯大汉哈哈哈大笑道:“这女人我不认识,大不了你杀了她我再杀了你。”余氏哭此时都来不及,紧闭双眼,她感觉刀刃就在自己交领上,再往上半寸就是自己的皮肉。
那贼人一晃神的功夫,那汉子眼疾手快抓住顶着妇人脖子上的钢刀,胳膊一拉,用臂膀上的蛮劲将刀连着人拉出来甩在地上,
只一拳打在贼人的太阳穴,贼人瞬七窍流血。
那汉子见那贼人在地上抽搐,指着他骂道:“今日让你也死个明白,老子在军营是教刀法的武官,别说你们这这几个人,两军阵前爷爷也不曾含糊过,你们几个简直是来捋虎须。”
庄阿娘哭喊着上马车看着夫人,那大汉也跟着上车,将晕厥的余氏给扛了出来。用身上的水往余氏脸上撒了些水,‘哎呀呀’一声,余氏这才苏醒过来。
睁眼见一汉子,脸长面阔,声粗面凶,虽长得不英俊,却有一股英豪之气流露眉间。见他离自己这么近,心思不由一动,脸上发烫,口中柔声道:“谢壮士救命~”
永孝口中喊着娘,从远处跑来。
见母亲倒在草边,连忙着上前扶起母亲。母子二人先是抱头痛哭,永孝流着眼泪跪在地向那汉子谢道:“谢大侠救我母亲,姜永孝没齿难忘。”
那大汉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你看你娘有没有受伤?”永孝听话连忙又去问母亲。
忽然林子里有一妇人声音飘荡过道:“大嫂,是你么?”,只听有人踩着落叶沙沙而来。
余氏听那妇人声音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也不确地那人叫的是不是自己,一时间不敢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