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柿子红透了,从枝头掉落下来,摔在地上。余氏看了笑道:“这可是好兆头,姜家完不了。”
庄俺娘有些不懂,余氏也不再说,只让他去叫姜正仪过来,又吩咐了老二一些话。
姜正仪苦着脸道:“大嫂这可行么?咱家都当初可没少为难她,现在要她帮我们,她不愿意怎么办?”
余氏敲着桌几道:“二爷,你现在还在意这个,咱们姜家现在已是危难之秋,你说谁还能帮我们。上次黄夫人说的没错,至亲骨肉难道不帮至亲骨肉么?
你看人家英台一个人出门闯荡,我们危在旦夕,竟还畏首畏尾。我到看祝家的女儿都比我们姜家的儿子要强。
二爷你也别忘了,当初这军衣生意可你非要拿来做得,还有你在外的私产。。。。。。”
姜正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道:“大嫂,你且说让我做什么,安排我做就是,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何必提这些。”
余氏见姜家男人简直是属驴的,日常懒散惯了,不抽一鞭子不往前走。她白了姜正仪一眼道:“你去豫州去将那花枝接到两教寺去,我在那里等着你,还有让你媳妇好好哄住老太爷二人就行,切记不可再生事端。”
姜正仪一脸迷茫道:“让花枝来做什么?可是要敲诈祝英台的人。”
余氏冷笑道:“她要是收手了,我还不乐意呢。你且将人带去,剩下就没你的事了。”
将正仪愁眉不展,你花枝可是个硬脾气,一直闹着让我休了发妻,我在豫州那些脏事,她都晓得,这要是让旁人知道可了不得。”正在犹豫。
见余氏要走,姜正仪道:“大嫂,那您呢?”
余氏给自己提口气道:“我?我去求祝英台帮姜家。”
秋夜,月黑风高。庄子里安静的只有时不时的狗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