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奎扬手道:“我怎么不知,只是那日我见了她,魂魄就不是我自己的了。我这一生要能和她睡上一觉,我死也值。”
柳士图袖子往他嘴上一甩低声喝道:“不可胡噙,你要这样你便不要去了。”
包奎大喇喇笑道:“我这人你还不放心,我要有那歪心思,现在最少有两个婆娘,我只觉那些女人都配不上我,多看一眼我都不愿。”
两人还要说,见几个侍女妇人簇拥着祝夫人出来,柳士图拉包奎向前道:“祝夫人,这就是我那好友。”
祝夫人已知来人是包奎,微笑向包奎道:“是你家马夫人让你看着我么?”
包奎见祝夫人穿着交领齐腰襦裙,外面罩一桂花色斗篷。立在柿子树下犹如昭君出塞图,一时看愣,眼里只见祝夫人对自己笑,竟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祝夫人见包奎这样看着自己,浑身不再在,眼神一沉,心内暗想:这包勇可能成我的死士,带上也好。
正是色胆包天觊觎美色,你想要人,人家想要你命。
临行前,柳士图又给祝夫人买了谢礼,向包奎好生交代了一些忌讳,送一行人上了马车离了豫州城。
祝夫人心里乱乱的,其他郡县的账也不查了,直奔江州老家去了。
这边祝夫人刚出城,马府那边也在收拾行装。
马太守见夫人要去江州寻马文才,当爹的总以为骄纵他太过。
坐着道:“夫人何必去寻他,给他一去封信让他回来回话便是,哪里用跑去,那小子若敢不来,看我不打断腿。”
昨日和祝夫人谈话之间,马夫人总觉的儿子对祝英台并非好色。似乎有所隐瞒,听人说不如自己见,丈夫让韦秋竹和陈福寿也跟着去,也不仅是游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