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想:“祝英台虽然年轻,说的也不是全道理。婉央两次为自己寻夫家都是武将出身,或许她真看不上书生。若是她真对这韦秋竹有意,韦氏父母能上门提亲,也算成全他们了。”
拂了拂衣袖,端了端架子。
对祝文文道:“我今日当你面问清,她与韦秋竹之间可有苟且之事,若是她做了有辱家风的事,我拿一条白绫给她勒死也断不能让她出常家后院。
若她爱惜名誉,和姓韦的只是心意相通,我要不拦着。”
祝文文听常夫子这话,擦了擦头上的汗,嘴上道:“常夫子家教甚严,常小姐哪里会呢。夫子您让常小姐出来问一下,若是常小姐愿意,我们让韦秋竹即刻给父母写信。”
常夫子沉着脸,点点头,叫茹夫人进来。
那如夫人见祝文文使出了金蝉脱壳的计策,让几人缠着自己,她自己进了厢房。气得牙根痒痒,此时丈夫唤他房,她斜眼瞪了祝文文两眼,从她身边走过。
心道:“你这刁蛮的小子,别犯在我手上,让你眼里没我,看我好欺负。”
常夫子让她带常婉央出来。常婉央一身湖蓝的长袍,配一件碰见撞色两挡。挽个平髻,顶着像桃子一样的眼睛进来。
许久未见常婉央,只见她风韵依旧,如嫦娥下凡,又如出水芙蓉。祝文文用目光随着她走,看美人落泪也如看画一般。
常婉央见祝文文跪在地上,不觉心头一震心道:“她为何在此处?难道是来给我父亲说我什么不成?我与韦秋竹是两情相悦,说什么都不能让她来坏我们的好事。”
常婉央悲悲切切立在常夫子面前,跪下行礼道:“父亲叫女儿来何事?”
常夫子满脸怒气看着她道:“我来问你,你和韦秋竹是否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