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气道:“你们平日里怎么做不知道么?非要我父母卧病来我们门前讨要,我母前要静养,都滚开,不然别怪我要打人了。”
说罢拿起院子里耙子,举着朝那那群人打去。
那赖老婆子与一众人见小公子发怒了,怕这小儿不分老幼真把自己打了,便都先散了。后院里的见赖婆子和余氏闹,也没人来管,索性都放出胆子,散乱起来。
余氏差身边人警戒几句,也只是好上一两日,然后又开始都备懒起来。
余氏这边不是热水忘记送来,就是汤里忘记放盐。本就说定是时间,不是早就是迟。制定的看守门房,不是今天这个请假就明日那个请假,
余氏心经年花血整顿好的后院,只不出半月竟变成了大的欺负小的,老的欺负新的。老太太太爷身边的伺候的竟成了二层主子,不如他们的意,动辄打就是骂,白日间就聚在厨房喝酒耍钱掷骰子。
其他院子的伙食还好,姜正礼这别院,竟成了最末头。一众人见老太爷年事已高,姜正礼也被打个半死,老家老三等着受罚,所以都押注在二爷姜正仪身上。
都猜测这家里的对牌钥匙,不久就要换人。使得原先观望的让人也起了二心,慢慢的有些下人,余氏竟也使唤不动。
这姜老太,见余氏总不好,还不交对牌账目,则隔三差五过来来骂人。
说余氏管家不严给老太爷看病的郎中没用,想趁着家里的男人倒下,自己装病躲懒故意让家里的下人折磨死他们,好霸占姜家的产业。
余氏床上卧病,听婆婆说这话又气又恼,觉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病又重了几分。
起初楚乔出去想震慑他们,没想到竟被气哭回来。
和母亲说道:“那些仆妇常日见自己都是低头答话,恭敬有礼。如今见了自己回话,饭碗都不放下,嚼着饭和自己回话。
回的话也都不咸不淡,问什么都是推脱的一问三不知。自己还没说她们两句,她们只当是没有听见,不理自己,害得自己在外院站了好久竟没人理。
我去找外婆,外婆只是让我来寻母亲管人,我说母亲卧病,她却说母亲握着对牌,还是恋权,也是不管。”
余氏听女儿这样备细说了,又气又悔。
气得还他那婆婆以前还会因孩子和大爷遮些脸面,如今倒像是盼着自己快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