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公子是他打你?我现在就结过了你。”
那二当家见刀刃贴着自己的咽喉,这黑汉貌似魔君,身子不敢动摆手去唤祝文文。
祝文文见谷大仓眼神凶狠知道他以为自己被强暴了,赶快解释道:“我和梁山伯吃了一顿拳脚而已。”
祝文文让谷大仓放下刀,说自己与这盗贼相识。
谷大仓疑惑道:“公子,盗贼行凶不杀怎么能行。况且你怎么能与他相识?要与他相识,他又为何掳走你?”
说罢刀刃又向前一毫道:“现在我就杀了这个贼首,以绝后患。”
祝文文喝住道:“谷大仓不可无礼,我与二当家说起家世才发现有共同认识的人,你把刀放下~”
说完又看了马文才一眼。
那马文才从刚才起,只对祝文文的脸看,以为她被欺负,一腔怒火要烧山寨。
暗想:“贞洁对女子何等重要,她要真是被辱了,要怎么继续活下去。”
听祝文文说她是被打,知道她只是被当男子打了一顿,心里竟暗自庆幸。
他走近第一句话便是:“你脸疼不疼?。”
祝文文不理会他说的话,而说:“马公子我有事与你相商。”
说罢,让二当家找了几个干净无伤的小喽啰,将身后几个被绑来书生平安送到山下去。
其中就包括梁山伯。
梁山伯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口鼻出血,全身疼痛。见祝文文也要将自己送回去,坚决不走。
还是谷大仓开口道:“梁公子我都来了,你还怕什么?先回书院寻了郎中去。”
一旁的曹望祖扶着梁山伯道:“山伯兄,他们商量事情,咱们先回去吧。”
附耳又说:“梁兄,逃命要紧。”
生拉硬拽得给梁山伯拉上了马车。
几人坐着马车悠悠荡荡下山去。
梁山伯在车上一直不言语。
一旁的曹望祖劝他道:“梁兄,在下劝你一句。我看平日里你和那祝英台关系要好。
可关键时刻他还是和那马文才去商量事情。咱们穷书生跟他们还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