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福寿潇洒而去。
祝英台见他二人又哭又笑,又是递手帕。
心道:“我还是想得简单了,他虽是千古深情男子,但也是男人。世人只知梁山伯因情气绝而亡,却不想他先前也是多有选择。”
看罢当没来过,心中郁郁先走了。
那马文才等得就是这个结果,见常婉央和梁山伯分开了,立刻上去纠缠。
拿着一杯梅浆假装刚从后厨走来。见常婉央手拿食盒,身边并无婢女。
上前搭讪道:“我说怎么正喝着梅酱,突然一阵香气袭来。我跟着香气寻来,看到得竟是常小姐。”
真是花中仙女,月下的嫦娥。
马文才虽无真心对过人,却是个酒肆得常客。这样搭讪逗人的软语他信手拈来。
那常婉央因为家事婚事本就心思混沌不知路在何方,突被马文才这样勾上一勾,顿觉心思迷离。
她见惯了书生斯文,今见的是个豪爽的武夫,上来便是撩拨,心头不觉荡漾,脸突的红了起来。
她将手帕遮口,将脸一偏,后退一步。
开口问道:“原来是马公子,你唬我一跳。”
马文才在柳树上掐了个柳叶捏在手中摆弄。
见那常婉央没有要走之意,便知有戏。行到她身边,故意身子一探凑近提鼻来闻。
拍手道:“香,真香。”
常婉央害羞身子往后的一躲,娇羞道:“马公子,你这是何意?有事说事,莫要上前,我要走了。”
说完拔腿要走。
马文才假装焦急,连忙阻拦道:“常小姐莫慌张,我怎么说也是太守家次子,不是什么登徒子。
只是刚见常小姐和那梁山伯站在一起,为常小姐叹息,他算个什么阿物,竟也配和常美人走在一起?我心中多有不服。”
说完将那柳叶一丢,嬉笑道:“明日咱们书院有个酒局,便斗胆让常天仙跟我一起前去,不知道常小姐可否赏脸。”
常婉央想去也不敢贸然答应,先说了一些闺房礼法,后说没有父母口允许去不得。
马文才眼睛一转笑道:“我们只在书院中的凉亭相聚,绝不让常小姐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