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层意思呢,还不快去看书去。”
众书起哄一回,便做鸟兽散了。
梁山伯赶到后面厢房,常夫子满面赤红站在风门外,常婉央靠在母亲身边,掩面啜泣。
常师母见梁山伯进来,更是火大。
指着常夫子哭骂道:“你顾不得女儿终身,我来想办法。
我给女儿寻的人家哪家不行?那姜家低头让长女当贵妾,咱们女儿我寻的是邱家庶子的续弦。身份体面哪样都比姜家要体面的多。
难道只你精明,姜家都是傻子么?”
见梁山伯不动,又指梁山伯道:“再说山伯也大,有自己的心事,你又何必难为人家的孩子呢?”
梁山伯见常伯母在闹他和婉央的婚事,话里提及。
现在自己要走也走不得,站又站不住,在此处听又听不下去。
连忙向夫子和师母施礼道:“夫子师母安好。”
怎料常夫子‘哼’了一声。
将头一转不似往常那般亲近,倒是常师母亲近异常。
抹了眼泪站起来道:“你去寻那祝英台可寻到了?”
梁山伯先是一愣,见师母眼中划过讥讽和嘲弄,心道不妙。
起身镇定一笑回到:“找到了,我和两位同窗一起去找的。”
师母又道:“人找到了又挨了打,我们都听说了。
我与师傅在说你妹妹的婚事,你们二人都不适合在此旁听。
既然你也回来了,带你妹妹去拿些凉糕来吃,和妹妹再多说两句话,以后都是大人了,要遵守男女大防了。”
梁山伯听这话分明是常夫子一家要和自己生分了, 看了常夫子两眼,见常夫子依然转头不看自己。
腹内立即忖度到底怎么回事,越急越理不清思路。
便招手让婉央过来二人同去取凉糕。
他二人刚出门,常伯母便道:“这就是你挑的好女婿,心里藏着别人,你却让咱们婉央去吃一辈子的夹生饭。 ”
常师母压低声音道:“祝英台身份你我都知,常见他二人一处,那梁山伯必定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