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院射楼不似官家那般讲究,周围用竹竿密密围上一亩地方。一端用麻绳和木桩子拦着,另一端摆着几个侯,就是现代的箭靶。
此时已经有三伍人在射楼练习射箭,梁山伯正在挑选几张趁手的弓。
邹秋平眯着眼睛看那些人射箭的结果,结果是他什么也看不清。他有些丧气,自己看不清还怎么射箭?
钱青玄也跟着邹秋平看去,点评道:“张彤那一伍,其实也一般,近处侯上之只有一支箭射中鹄,远处的那个都没中。看来是力道不足,箭有也些浮了。”
邹秋平鱼眼大睁看着远方问:“你眼睛这么好么?这么远都看得清?”
钱玄青拿过一张一米多长的弓,拉了一下弓比一下。
叹息道:“我们比的是礼箭,需要飘逸潇洒,可惜我身材不高,双臂较短。肚子又大,每次拉弓时都会被肚子卡一些。吸着肚子,拉弓力道又不够。所以无论是怎样做,都差了一点力道。”
说罢,也有些丧气。
邹秋平与他并坐,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梁山伯刚才在听二人的议论。
听后凑上来道:“钱兄,邹兄,你们说的这些好像可以弥补。”
说罢,他跑出去,回来后,手里拿出一张比书院大梢弓略短小的弓。此弓虽也是反曲弓,却两端并不匀称,上短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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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的两端,扣着鹿骨,和现在他们所用的大梢弓相比,多了一条很细的鹿筋。
几人见这弓和大梢弓相似不似大梢弓精致,便让钱青玄试试手。
钱玄青拿来,搭上一支箭,试着射上一箭。
一箭飞冲,正中靶心。
几人都惊呆了,这弓简直是仙家法宝,怎的就这样好用。
梁山伯见这弓合用,面喜解释道:“其实,从钱兄刚才所谈,便知钱兄平时就是热爱射箭之人,应该常有练习和研究,只是弓不趁手,射程不远。”
钱玄清开心得手舞足蹈,上前施礼道:“山伯兄真是我知音也!我平日里只爱射树上得鸟儿,因为这样卡不住肚子。”
邹秋平上前道:“你刚才说我看不清也可弥补?是真是假?”
梁山伯看一眼太阳道,侯板看不清,鹄也看不清。若鹄上方有亮光,邹兄应该能看见那个亮点的。
我们试一试集市买最小的铜镜,放置侯上。铜镜见太阳便光芒更甚,只要邹兄每次记好铜镜和鹄的距离便好。
祝文文让小灵子立刻去取块小镜子去。
几人把拿来的铜镜用鱼胶糊在侯板上,让邹秋平在远处试试。
铜镜受日光照射,反出强光,邹秋平拉满弓箭,稳稳射出,箭虽没有射中鹄,却在侯板上。
比他往日射偏至别人侯板上要好得多。
身边几人纷纷围上来,不停赞叹梁山伯。
祝文文看着梁山伯也觉他身上笼罩着一圈学霸的光环,竟对那小子有几分欣赏。
一直只当那小子是豆腐做的恋爱脑,真没想到还是个学霸。这也就是个古代的书院,若放在现代学校,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小姑娘。
转头看向阿水和小灵子,只见阿水竟是淡淡的,小灵子则摆弄得长弓试拉开。
三人正在欢喜,有人道:“比试时夫子让用这弓么?我们在这里高兴有什么意思。”
泼冷水正是周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