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房门看着外面的大雨,眼神里面闪过一抹落寞,最后闭上眼吐一口浊气。
“伤得不轻,好好养伤。剩下的,我来处理。”
千沉澈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入墨低声说道,这接二连三的出事受伤,背后不简单,仿佛还有一只手在背后操控着。
“我还真就等着你这句话,诺,这是我从藏觉那拿到的令牌,你应该熟悉。”
入墨丢出一块令牌给千沉澈,满脸的疲惫,自己就等着千沉澈过来呢!
千沉澈看着手中的令牌,眼神很复杂,但是随后将令牌收了起来道:“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这段时间安安心心养着,曦儿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入墨看着千沉澈走了出去,门缓缓关上,顺势躺好入睡。和藏觉一战,让自己很累很累。
千沉澈站在屋檐下,通过亮起来的节能灯看着手中的令牌,即便令牌上的字被毁的差不多了,可千沉澈还是能根据轮廓看出上面的字。
“你打算怎么做?”
慕潮渊站在千沉澈身侧,双手背在身后,望着漆黑的远处,雨水不断地下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或许上一辈的恩怨远比我们想的更复杂。这个令牌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已经超出了预想范围。”
千沉澈摊开手掌,令牌的另一面出现在眼前,背面的花纹是萱草,故名又称之为忘忧,正中央是一个雪花的形状,这个形状用的就是纯银白镶嵌···
慕潮渊看了过去,眼中的神色很复杂,最后和千沉澈对视一眼道:“你母亲的令牌。”
千沉澈沉默着不说话,而是静静聆听着雨水落下的声音,慕潮渊的话在耳旁久久没有散去,一直萦绕回响。
千沉澈将令牌捏碎后,轻笑一声道:“最后一条大鱼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