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明白。”
莺歌接过令牌,提着川恕消失在树林里面。
慕云曦转过身看着马车周围的尸体,眼底闪过一抹兴味,抬起手,看着左手里面的令牌,上面雕刻着:肃!
“二皇子,手伸的倒是挺长得,就是不知道砍掉一节会如何。”
慕云曦冷笑一声,手中的令牌直接化为粉末从指间流逝,提步走了出去。
秋辞看着稳坐如钟的千沉澈,松了一口气,恭敬地道:“爷,京城的人都已经撤出了,不过,皇帝昨天忙的烂头焦额的。”
“说来听听。”
千沉澈好奇了,我是知道京都各大世家家中一贫如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那位焦头烂额的。
“国库被盗了,对方留了一块金条,还留了一封信。”
秋辞是真的佩服对方,搬空也就算了偏偏还很嚣张的留下一个纸条嘲讽,听说皇帝都气晕过去好几次了。
“有意思,这可是打脸皇家了,这个消息放出去,让皇帝忙起来,忙起来就没心思干一些有的没的蠢事。”
千沉澈大概知道皇宫失窃是谁干的,除了自己的妻子还会有谁,不过,留一张纸条嘲讽,还真符合她的性子。
“另外,武侯爷辞官告老还乡了,三少爷的探花郎也一并被剥夺了,就剩下大公子此刻在西凉驻守,不过估计很快就会交兵权。”
秋辞想到沈天覃的做法,眼底闪过一抹愤恨,好一个卸磨杀驴,不仅除去了千家,还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