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仍不死心,眼中满是对权势与名位的渴望,追问道:“不知道您觉得臣妾担不担得起贵妃之位?”
俪珠沉思片刻,目光审视着惠妃,开启了废话文学:“这可不好说。贵妃之位确实是嫔妃之中十分贵重的位份了,堪称众妃之首,想要担起贵妃之位,必须要德才兼备,而且资历深厚。”
惠妃若有所思,低头行礼道:“臣妾明白了。”
……
出了养心殿,惠妃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缓前行。
春寒料峭,一阵寒风吹来,惠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贴身宫女紧跟在惠妃身旁,一脸谄媚,眼中满是讨好之意,迫不及待地说道:“娘娘,如今这妃位上只有您和僖妃二人。那僖妃整日疯疯癫癫的,跟个得了癔症的疯婆子似的,而且连个亲生的儿子都没有,即便有皇后娘娘时常提携,这辈子她也顶多在这妃位上打转了,哪有可能成为贵妃?倒是您,既有纳兰大人在背后鼎力支持,又为皇上诞下了尊贵的皇子,将来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这一回的贵妃之位必定是您的呀!”
惠妃眉头紧蹙,面色忧愁:“本宫原本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方才在皇后宫中,皇后的态度实在让本宫心里没底,总觉得有个疑影儿在心头晃荡,挥之不去,搅得本宫心神不宁。”
贴身宫女赶忙宽慰道:“娘娘您这是多虑了。即便皇后娘娘知晓您即将晋为贵妃,可如今圣旨终究还未下达,她自然不好直接告知于您。刚才您同皇后娘娘说的那一番话,她虽看似什么都未曾说,可也没有反驳您呀!这便足以说明一切了。由此可见,这一回您成为贵妃已是铁板钉钉,毫无疑问的事儿了。”
惠妃依旧满心忧虑,神色紧张,目光中透露出不安:“若是皇后在皇上面前撒泼打滚,拼命支持僖妃,又该如何是好?本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安宁。”
贴身宫女神色从容,一脸自信,面面俱到地分析道:“皇后和僖妃的关系虽说不错,可这贵妃之位非同小可,关系着宫廷的秩序和皇室的威严。皇上怎么可能任由皇后随意指手画脚?再者说,僖妃的阿玛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闲散旗人,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家族毫无根基。如此低贱的出身,若能成为贵妃,那简直是要让人贻笑大方了!皇上向来极重颜面,将皇室的尊严和体面看得无比重要,是断不可能将皇室的体统全然不顾,做出这等有失偏颇的决定的。”
惠妃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忧虑与迷茫:“但愿如你所说。只是这未到最后一刻,本宫这心终究是放不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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