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序将昨晚贺自南电话里的内容告诉夏长赢,“那边应该不会再派人来了,昨晚那些人出了大纰漏,我只要报警的话肯定会查到他们头上,他们害怕。”
“还有,那个富豪快死了,他的那些亲朋好友正等着分他的遗产,没有人想让他活着,不会再有人想要我的心脏了。”
夏长赢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窗外烈日当空,天光大好。
陆槐序伏在夏长赢的腿上,剔透的瞳孔在日光下晶莹闪烁,“夏哥,你不怪我?”
夏长赢疑惑,“怪你什么?”
陆槐序定定地望着夏长赢,然后微笑,“没什么。”
傍晚回到家,夏松明还不知道夏长赢去住了一趟医院,责备他天天往外跑,连家也不知道回。
夏长赢百口莫辩,只能做一顿好吃的堵住夏松明的嘴。
过了两天,夏长赢收到陆槐序发来的一条新闻链接,报道某市一位集团负责人去世,葬礼声势浩大。
至此,陆槐序的危机彻底解除。
搬回灵泽巷8号那天,夏松明要去老李家喝酒,陆槐序便叫夏长赢来自己家里吃饭。
夏长赢准备了火锅,冰了啤酒,打算和陆槐序喝两杯。
可他酒量实在一般,火锅还没开动,只喝了几口酒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