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起得早,陆槐序压根没睡着,躺到七点钟就起床了。
顾好夏松明回来,他又陪夏长赢躺了两个小时,神经依然亢奋,丝毫没有睡意,接着起来熬粥。
怕吵醒夏长赢睡觉,他一直小心翼翼不发出很大声音,可以说偷摸进行不为过。
夏长赢有个很大的问题,“你怎么跟爷爷解释我没回去?”
陆槐序:“实话实说。”
夏长赢无语地看着他,摸清了陆槐序脾气似的,斩钉截铁说:“不可能。”
陆槐序笑了笑,有点洋洋得意,解释道:“说你昨晚不小心扭到脚,我陪你去了趟医院,不方便爬楼梯就睡我家了,今天早上是你特意叫我去看他的。”
果然,陆槐序就不是个老实的人,夏长赢把他摸得清清楚楚。
夏长赢:“挺会编。”
陆槐序:“一般一般。”
说了会儿话,夏长赢的精神好了点,陆槐序又给他按摩了半个小时,重新上药。
吃过午饭,夏长赢继续休息。
陆槐序忙前忙后收拾昨晚用过的工具,床单和衣服也要洗。
夏长赢这次当了回大爷,靠着床头看陆槐序忙碌,见他拿着那条白色真丝长裙,脑中不由自主回忆起陆槐序穿在身上时的样子,那两条长长的珍珠链晃晃悠悠,露出来的背啊,搅动的不是涟漪,而是惊涛骇浪。
按捺住心中的激情澎湃,夏长赢只是默默看着,一点不敢出声。
昨晚,夏长赢夸一句好看,性感,陆槐序就说是在挑逗他,压着人狠狠地弄。
可怜夏长赢一米八几大高个,身强体壮,居然打不过一个斯斯文文(?)的弟弟,也不知是真的弱还是舍不得还手。
或许是两者都有。
往常床上用品和衣物陆槐序都是拿到干洗店洗,不过昨晚用过的就不能了,陆槐序不太好意思,自己手洗干净晾到了后院树荫底下。
回来后发现夏长赢又睡着了,躺得规规矩矩,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睡得无知无觉。
陆槐序轻手轻脚拿上手机,关紧房门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