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有这玩意儿了。

如夏松明所说，公司今天很热闹，工作人员为大家准备了饮料和零食，会场的墙上甚至还装饰了气球，四周拉着横幅，写着欢迎公司上面的领导莅临。

陆槐序吃着“旺~旺雪饼”，面无表情地等着演讲开场，生无可恋。

看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夏松明又塞给他一瓶“大样”优酸乳，“雪饼不好吃？”

“不好吃。”陆槐序把袋子给夏松明看，“盗版。”

他又瞅了眼优酸乳，叹气，“还是盗版，我不喝。”

“咦，个抠门公司。”夏松明也生气，揣回兜里，“别浪费，拿回去给长赢吃。”

陆槐序把剩下的两个雪饼还给夏松明，“这个也给夏哥拿回去。”

没等多久，所谓的公司领导终于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长的还算周正，对待老年人客客气气的，一看教养就十分不错。

夏松明悄声说：“还挺会唬人。”

陆槐序摆弄着胸前的项链，全程神游天外，一句都没听进去。

四十分钟过去，领导的演讲结束，陆槐序扶着夏松明往外走，去前台领鸡蛋。

现场人太多了，他们领完鸡蛋在玻璃门外等，等半天只看到老李拎着十个鸡蛋出来，老张一直没见踪影。

老李：“给他打个电话。”

夏松明拨通老张的电话，一问，才知道这个老头儿在里面买净水器。

三人俱是一惊。

“我进去看看。”陆槐序拔腿就往会场里面挤。

他刚才完全没在听，虽然预料到这个所谓的领导到场是怂恿大家买净水器，但是没想到这群人效率够快的，他以为还要再等个两天才会进行到这一步。

在演讲台旁边，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就组成了交易现场，两个工作人员做登记，十来个老年人在排队等候，中年男人则在一旁和大家亲切地交流。

陆槐序心里冷哼，快步走过去站到老张身边，“爷爷，你在这儿排队干嘛，我们在外面等你好久了。”

老张眼神不太好，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陆槐序，“哦，是小陆啊，我买净水器，马上就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