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同志,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的肚子真的一点不疼了。”
“现在只是止疼,想要治本,还是得喝药。”
“喝,我一定好好喝药。”
“行,那我们去医院拿药,待会儿我让梁超给你们送过来。”
她们打开门走出去,门外站着四五个人,看见她们走出来,都眼巴巴地看着宋书宁。
宋书宁:……
都看着她做什么。
“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些人听到她这么问,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好。
宋书宁也没有催他们,他们一个个面露病容,有的还不停咳嗽,看起来像是想要求医。
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家说道,“宋同志,我听说老卓的胃病是你看好的,是吗?”
老卓?
卓简吗?
“他的胃病好了?”
一听这话,那人就明白过来了,这个宋同志,就是老卓说的那个宋同志。
“说是没那么难受了,早上喝了药他才去上工的。”
“这样呀,那你们来找我,是过来让我看病的吗?”
那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农场的医生就是个半吊子,而且看不起他们这些下放人员,每回他们过去看病,态度都很敷衍。
就这样,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成重病。
他们请假又很难,所以压根没时间到医院去看病。
听说宋书宁会治病,而且愿意给他们治病,他们才怀着希望,想要过来试一试。
要是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更何况在他们这些下放的人员里,部队找了好些个去帮忙干活,谁知道有一天机会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心里怀着希望,他们更不愿意死了。
宋书宁:“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就在外面支个摊子,你们谁觉得不舒服就过来看看。”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病得不轻。
她只是花一点休闲时间,却能救人性命,有何不可呢。
她让梁超去搬了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自己坐下来问诊。
刚刚说话的大爷是第一个,他的病确实不轻,主要是因为忧思过度,肝气郁结。
宋书宁给他扎了几针,然后开了方子。
事情就这么在农场传开了,下放人员听说有人免费过来治疗,都想过来看一看。
他们原本都是高知识分子,大多数家庭环境很优越,现在下放到农场干重体力活,身体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