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像海花说的这样的话,她是得带她男人去看看医生。
“那我的身体没病吗?我怎么会这么奇怪,别人都没有这样的事。”
宋书宁跟她解释,“你的身体就像装满水的池子,没有办法疏通,水就溢了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就在想办法,把这水给疏通出来,就没有问题了。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种事情很正常,就像饭量,有的人饭量大,有的人饭量小。
饭量小的吃一碗就够了,饭量大的可能要吃三四碗,但是只要吃饱了,就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一个饭量小的人,要求饭量大的人跟自己吃一样量的饭,这就有问题了。
饭量大的人,当然是跟饭量一样大的,在一起吃饭会比较开心,能吃得高兴,也能吃得饱。
我这么说你能听得懂吗?”
云朵红着脸点了点头,“我能听得懂,我丈夫是不是就是饭量小的那种人?”
他何止是饭量小,他是饭量小加上节食。
宋书宁:“我现在也不确定他是什么情况,这个得给他检查过后才知道。”
“他绝对不会同意让女医生给他看病。”
“所以我才说你可以带他到医院去看男科,如果有病的话就治病。
如果他天生就这样,没办法改善,你可以试着考虑跟他离婚,去找一个跟你匹配的男人。”
她之所以会这样提议,是她觉得云朵的男人不靠谱。
身为一个健康的男人,她不相信那人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频率太少,质量太差。
可是他呢,却把云朵正常的生理需求,当成是自罪恶的,而且还把这种事告诉自己的家人。
她把人往坏处的地方想,那就是这男人想甩锅。
当周围的人都告诉云朵,她不该想那种事,不该跟丈夫行房,那样是不对的,是丑恶的,那她压力肯定很大。
只要云朵不敢提出自己的合理需求,就能够掩饰自己先天的不足。
事实上情况也如他所料的那样,云朵一直怀疑是自己有问题,根本没怀疑到他身上。
这样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好的归宿。
但是她又不可能直白的跟云朵说,“你跟她离婚吧”这种话,只能让云朵自己好好想想。
云朵瞪大眼睛看着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更没有想过因为这种事离婚。
要是旁人知道她因为这种事离婚,羞都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