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江南是人文荟萃之地,也是矛盾集中之地,特别是“京官难当”,考官尤其难做。
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即在子、卯、午、酉这四个年中的八月举行乡试,多在八月举行,故又称为秋试、秋闱。
其中有过失而罢黜的官吏、街头艺人、妓院之人、父母丧事未满三年的,均不准应试。
参加乡试的是秀才,但是秀才在参加乡试之前先要通过本省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成绩优良的才能选送参加乡试。
乡试考中了以后就称为举人,举人实际上是候补官员,有资格做官了。
八月初六日考官们入闱,先举行入帘上马宴,凡内外帘官都要赴宴。
宴会结束,内帘官进入后堂内帘之处所,监试官封门,内外帘官不相往来,内帘官除批阅试卷外不能与闻他事。
考试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即初八,初十、十四日进场,考试后一日出场。
满星楼上梅竹包房内,三名衣冠楚楚的书生坐在一切吃着菜、聊着天。
桌面上有酸甜可口的锅包肉、令人赞不绝口的鱼香肉丝、清炒竹笋、椒盐里脊……还有一坛尚好的女儿红。
“甄兄,你所说可有保证?”略微穿得朴素的书生,眼眸显露犹豫不决。
“贾兄,这还能有假?咱们三个这么多年兄弟,这种事情我还能骗你,若不是这份答案太贵,我一个人承担不起,我都不想分享出来,”甄姓书生面色微怒,声音稍稍提高一点,不过也不算大。
“不是这个意思,甄兄,实在是三百两着实是有些多,”贾姓书生真是家中所做着小本生意,不过三百两白银得是家中一年的收入。
而且他虽读书尚可,却是家中老小,上面兄长均已娶妻,就算是兄长不建议,可是家中嫂嫂可都是外人。
“甄兄,你就直说这东西来路吧,这三百两银子可不少,兄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怕你被骗了,
几年前来京城第一次科举之时,我也信过可被骗了,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兄弟说的难听,甄兄海涵!”柳姓书生把事情敞开说道。
姓贾的书生闻言,示也是这个意思。
甄姓书生犹豫一下,才吞微点头,表吞吐吐的说:“你也知道我家有些门路,我堂哥跟……”甄姓书生用手指比出来“二”。
贾姓书生倒吸一口气,没曾想甄兄堂哥还有这种门路。
柳姓书生谨慎询问着一些细节部分,甄姓书生也没有隐瞒,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是甄姓书生堂兄与赫舍里氏旁系庶子是哥们,那庶子的额娘是府中老爷的白月光。
所以那赫舍里氏在府中异常得宠,为了庶子能有个好前程。
赫舍里老爷就安排对方走科举的路子,可惜他本人是个榆木脑袋,不过胜在肯努力,倒也险象生还走到这科举倒数第二步,不过这步走了几年没走通。
赫舍里老爷背着人花了大笔钱财,买通翰林院的人问了考题。
“不过我这堂兄虽可以给我题,却不打算白给我,”甄姓书生苦笑一下,虽然他家不如京城这支显赫,就算是他父亲来都得赔笑。
贾姓书生、柳姓书生与其相交多年,并未怀疑,三人便合力买了这份试题。
没曾想贾姓书生却背着两人卖起来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