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哲,你阿玛怎么样了?我听见人来报法喀出事情,就急急忙忙骑着马过来了,”博尔丹眼中满是焦急,双手抓着他的臂膀异常用力。
“嘶——”钮祜禄·载哲被他抓到倒吸一口气。
“不好意思,载哲,是我太紧张啦,”博尔丹连忙松开他的手臂,道歉。
钮钴禄·载哲强撑着笑了一下,“没事,阿玛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不过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伤口太多,而且阿玛年纪过大。”
“你阿玛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博尔丹拍了拍他后背安慰道,眼底划过一丝流光,带着一丝杀意。
待太阳都要冒出头时,里屋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从传出来,众人视线瞬间转移过去
李太医满头大汗走出来:“钮祜禄大人暂且生命无忧,不过需要静养些时日,而且要注意观察。”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松了一口气,只有博尔丹看着李太医身边的徒弟,眼神不明。
前去寺庙拜祭的钮祜禄·法喀,继妻赫舍里氏方匆匆忙忙赶了回来,雷厉风行处理好府上的事物,镇压住想要冒头的姨娘庶子们。
一夜之间京城内陷入严禁当中所有过往人员,不论农民与商户、亦或者是出行的朝廷命官和女子马车,统统被仔仔细细搜查。
每日都有禁卫军在京城内巡逻。
早朝上,康熙极为震怒,认为这是对大清朝的挑衅,命令相关部门严查此事。
幸好有侍卫及时走进来,回禀道:“回皇上,索额图大人等凭着俘虏的人质,一共获得三百万两黄金!现如今双方正在据理力争领土!”
梁九功走下去,将奏折递给康熙,康熙飞速查阅,片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都是大清之忠良臣!”
“恭贺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齐跪在地上,满心欣喜的说道,心中纷纷在想自己部门能从中得到多少。
户部尚书一张老脸,笑得褶子都出来,宛如盛开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