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不出来,乌拉那拉家那不怎么吱声的小丫头,竟能将高她半头的钮祜禄凌薇脸都打肿了。
皇贵妃分析利弊,“事情因钮祜禄凌薇挑起,本宫就惩你找些五遍女戒!”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母妃,这?”胤禛张张嘴想要说什么,被皇贵妃一个眼神给怼了回去。
钮祜禄凌薇心生不满,“皇贵妃娘娘,纯敏可是打了我!”
乌拉那拉纯敏稍稍抬起头,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皇贵妃严词声厉,“你们是对本宫有所不满吗?”
“臣女(儿臣)不敢,”三人纷纷低头,必恭必敬行礼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钮祜禄凌薇生生的压下一口血,可看向纯敏的眼神越加的怨恨,完全不符往日的友好。
待胤禛又是如何安慰褒受委屈的钮祜禄凌薇,佟佳珍珍又是如何讥讽对方的就是后话。
简单吃过晚膳,纯敏靠在踏上,心不在焉的翻着杂记,吃着蜜饯,片刻淡淡的说:“没想到皇贵妃就这么轻轻的放下此事,不过希望此事额涅不会知晓。”
夏月低头研磨,笑安慰道:“若是夫人知晓,也只会夸赞小姐”
纯敏写好一页纸最后一个字,春桃将纸张拿起放到桌子空白处。
纯敏停下书写的动作,毛笔沾了沾墨汁,轻声说:“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想要找皇贵妃做主,却像是脑海中有个声音对她说,冲上去,揍她,接着仿佛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扇了她一巴掌。”
“还有这事?”春桃心中一紧。
“对,我也不知道是为何,”纯敏将毛笔放入一旁,坐在椅子上。
春桃记下此事,决心回去禀告老爷。
接着为缓解纯敏忧心忡忡的模样,就和她说起爱新觉罗玉珍年轻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