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现在的苏时砚是什么心情。

所以一句话都不敢说,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

直到苏时砚朝他们挥了挥手,“出去吧,”他们才迫切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柳乐人和苏时砚。

以现在的情况,柳乐人也不敢贸然离开,毕竟对方是因为找羊脂石才伤成这样,此时不管,倒显得他有点不近人情了。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苏时砚的面前,没等他说话,梅海从外面走了进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仰头而尽。

“听我说,我刚刚发现羊脂石有变化了?”

柳乐人抬眼看他,“什么变化?”

“他的颜色正在慢慢恢复。”

“这么说,我们这个办法确实有用。”

“是啊,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梅海蹙了蹙眉毛,“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换一个地方。”

“带回苏家不行吗?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我看过天坑的地形和风水,发现地势成包围状,喜阴,忌水,但是苏家却是顶天之势,阴阳平和,如果放在一起,可能会招祸引灾。”

苏时砚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爷爷那怎么样?”

梅海眉眼一喜,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我怎么没想到,那真是一个好地方。”

说完,就出去给苏老爷子打电话去了。

当天下午,他们就开车去了苏老爷子的四合院。

苏老爷子看到自己的孙子变成这样,当即好一阵心疼,让保姆又是冰敷又是煮鸡蛋,直到苏时砚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对方才罢手。

他们在西侧的花房,找了一个位置,安置好羊脂石,就在苏老爷子这住了下来。

老人巴不得房子里多住几个人,尤其是好久没见自己的孙子,所以格外的高兴。

晚上就让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摆在院子里。

因为房子是包围设计,即使是冬天,也不觉得很冷。

尤其是保姆还准备了充足的炭火,摆在他们的脚边,这么一来,就更加暖和了。

在相处的途中,柳乐人才知道苏时砚的奶奶在苏时砚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那时候苏老爷子还没退休,因为这件事,意志消沉,差点就要随妻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