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记性不好,实在想不起来哪位贵戚流落在外?”
“哦,不,对了。”
小药童这才想起来,忙从袖中取出刘氏交给自己的玉佩道:“姑娘说,当家老爷看过这个就知道身份了
事出权宜,又是一路紧张,我适才忘掉了。
这位姑娘看着像是受了伤,现下还在我药铺中治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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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没在意的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却越看越认真,随即惊讶道
这,这可是长姐的玉佩,她,她人呢?”
“太子妃?”
陈平也吃惊不已。
刘赫忙道:“快,快告诉我,长姐人呢?她遇到什么危险了?”
小药童道:“真的是您们的贵戚呀,那太好了,人现在就在我们济慈堂中。”
刘赫心急如焚的吩咐家丁道:“快,快去通传父亲,大小姐遇到危险了
“是。是,是。”
家丁听到后也不敢耽搁,忙跑了进去。”
来人,快备马车,快。”
刘赫匆匆忙忙的吩咐着底下人。
而陈平此刻也心急如焚,太子妃怎么会遇到危险?他不是应该在太子府陪着太子禁足吗?
陈平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
趁着刘府众人慌乱之际,忙对小药童道:“既有人接应你了,你就给他们好生带路
我家中尚还有事,先回去了。”
小药童不明真相,只是多番谢陈平相助。”
陈平心乱如麻,快速骑马离开,以最快的速度径直回了五皇府
济慈堂中,刘氏昏睡过去后,郎中把完脉后给她用了银针,刘氏才醒了过来
稍许恢复了一些体力,郎中就守在她身边,给她煎药
你醒了?”
刘氏缓缓睁开双眼,环顾了四周后道:郎中?我家里人呢?”
“还没来呢,你再等等。”
刘氏却心急如焚道:这都后半夜了,天都快亮了,我等不及了,不成,未免有意外,我还是要亲去一趟。”
“姑娘歇歇吧,你还要不要命了?”
郎中继续道:“你也是胆子真大,怀着身孕,又是营养没跟上,又是忧思过度
已是奔波如此,如今还要去哪里,这腹中还不足三月,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刘氏瞬间愕然,手扶上腹吃惊道:您,您说什么?身孕?我有身孕了?
郎中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姑娘也是心大,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情吗?
才两个多月,胎像还不稳,且我适才把脉之际便诊出,你这脉象虚滑无力,恐有滑胎之像。
定是孕中没有好好调养所致,姑娘若是还珍惜腹中之子,就踏踏实实的留在这里
让我好生给姑娘开上几副安胎之药调养,若是还与之前那般不在意的话,那可就真的回力无天了。”
听到此话,刘氏才安静下来,静静的躺下,眼中泛起泪花
低声道:“孩子,终于有孩子了,我盼了好久好久的孩子,却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
以这种方式到来。”刘氏不知是激动还是难过,只觉得浑身虚渺,一瞬间的恍惚
郎中道:“所以你就更要珍惜这腹中子了,你的身子骨单薄,受孕本就不易,如今这个时候更是要好好养着
以免发生意外,后悔都来不及了。
对了,不知你的夫君在哪里,你这夫君也是太不像话了,自家娘子有了身孕,怎可让一个孕中女子如此奔波
回头呀,可得好好说教一番才是。”
郎中并不知道刘氏的身份,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人就是太子,所以说话也是没有在意
只当刘氏当做自己的病人。
刘氏却根本没听进去,只是含着泪花,轻轻的抚摸着肚子,不知在想什么
“你没听错?”
五皇府内陈平说是有要事相告,五皇子才不得已披上寝衣起身。
陈平道:“千真万确,如今太子妃正在那济慈堂中
听那小药童的话,好像是有什么大事一般,否则也不会在深更半夜惊动刘大人
且如此兴师动众的。
“五皇子沉思道:“这就奇了怪了,三哥不是在府中禁足吗?好像也未听父皇言明宽恕他的话。
可为什么如今深夜居然让一个妇道人家自己跑了出来?这不合乎常理啊
陈平也道:“是啊,卑职也觉得事出有因,所以不敢独自冒险,特赶回来惊扰了您,求个主意。
五皇子想了会后道:既如此,那太子妃自然是在济慈堂中, 到底是一家子,于情于理
我也合该去看望看望这位皇嫂。”
五皇子说罢就穿起了衣裳,陈平没有多说,只道:那卑职给您备马车去
陈平走出后,里间寝殿里的于婉儿也披着衣服走了出来道:“这么晚了,爷要去哪啊?”
五皇子一愣,后不好意思道:把你吵醒了?都怪陈平,也不知道悄声些。”
于婉儿道:妾是关心您,您这是要?”
五皇子也不打算瞒着道:“三哥府上可能出了些事,三嫂如今在外头,我去看看
“太子妃?”
于婉儿听后也愕然道:那妾陪您一道吧,女子家的也能说上话。
五皇子忙道:“不用了,这么晚打搅你本就是不应该的
你好好休息吧,这些琐事将给我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