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身为驸马都尉,你享受到了长公主带来的荣耀
又有了儿女傍身,你,你居然敢过河拆桥,落井下石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待长公主?
别说言官了,便是京城所有百姓都无法容忍你如此作恶多端。
你,你。”皇上被气坏了,喘着气息
李公公忙规劝道:“皇上息怒,您喝口茶缓缓,说着便亲自给皇上沏了茶水。”
冯熙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冯熙沉静道:“事是罪臣做下的,罪臣无话可说
只是罪臣没有想让她死啊,因着身份有别,罪臣自知自己配不上她,也知
冯家的荣光离不开她,所以这些年对她是有求必应,无不顺从,甚至
甚至多次放下面子和尊荣,只为博她一笑,可是她永不知足
只当自己是应得的,这些年在冯府呼风唤雨,盛权滔天,甚至都越过了罪臣这个当家老爷
冯家上下人人对她惟命是从,庶出的子女们个个畏她怕她,可谓是在冯府一手撑天了数年
可是她太跋扈了,三番五次都置罪臣的面子于不顾,罪臣好心规劝她
只为了让她能收敛性子,多行善事,也当为自己积德,为子女积福报,
可她从来未听进去过半个字,这些年了罪臣从未感受到寻常人家的夫妇和睦
夫唱妇随般的情谊,也未曾体会过琴瑟和鸣,恩爱异常般的温情
便是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争执,一次又一次的被否定被顶撞
在府中失了面子,还被满臣同僚嘲笑是畏妻之人,这些年罪臣也是忍耐够了
尽管是一直再忍一直迁就,可却纵的她变本加厉,罪臣实在是心累了
可罪臣也只是想让她好好反省自己,没曾想她还是那般倔强不肯低头
罪臣千不该万不该一时迷了心智苛待她,罪臣是被气极了
罪臣也只是想对她立下规矩,重拾威严而已,可,可断没有想过让她去死啊
没有啊,冯熙说着许是有些后悔了,流下了眼泪道:“您说的对
罪臣对外不恪尽职守,恭敬谦卑,私收贿赂,对内没调解好府宅安宁
让自己的发妻带着怨恨而去,自己甚至都未曾见她最后一面,罪臣不配为人,
不配啊,夫人啊,你原谅老夫好不好?
冯熙痛心疾首哭泣着
皇上却不想看他这个样子又道:“还有一事,李冲,是你派去的杀手要取他性命的吧。”
冯熙一愣,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了
皇上居然在这个时候提起了这件事
皇上看出了他的猜疑道:“就因为朕要实行汉法,重用李冲
所以你便要对他痛下杀手?
好让朕一个一个的失去可用之人?”
“不,不。”
冯熙摇头道:“皇上切莫被小人一时蒙蔽了,那李冲并非良人
他一个汉人,怎会如此重视我大魏礼法,且还不求回报,此人并非是一心一意要辅佐您啊
而是带着目的而来,皇上切莫被蒙蔽了啊,罪臣是在为您惩奸除恶啊
“够了!”
皇上打断道,什么惩奸除恶,你只不过是害怕威及自己的地位而已
他有私心,你难道没有吗?
不要把自己不肯容人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朕不想听。
冯熙却没有停止而是继续道:“罪臣忠言逆耳,皇上听不听的进去,罪臣也做不了主
罢了,罢了,也是,一个罪臣的话哪里有什么可信度
“皇上。”
说话间殿门被推开,一个太监递上一沓纸后道:“回皇上
这些都是冯大人的贴身小厮在严刑逼供下交代出来的一些事
除掉冯大人所说的,还有一部分没交代全的全部吐出来了
奴才看过后都无什么异同,只是有一件事?”
冯熙一脸震惊的看着皇上
皇上道:“你以为朕会完全相信你那只言片语吗?说!”
皇上命令太监如实回答,那太监只得道:“回皇上,当年狩猎场上您遇刺一事
并非偶然,甚至后来太子被立也是有人算计好的。”
皇上听后一脸茫然
冯熙也是没想到,时至如今这件事居然还能真相大白
心里七上八下,李公公也是不可置信的一会看看皇上,一会看看冯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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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气愤的将那叠画押过的罪证拿到手中,小厮交代的很是详细
交代了冯熙和皇后,太子,里应外合,自演自导的一出闹剧,乃至于让皇上心生愧疚
草率的立了太子,皇上越看越愤怒,头上青筋爆出
看的李公公害怕不已。”
冯熙,你好大的胆子,事关皇储和江山社稷之事
你们居然也敢插手?
皇上一把将罪证全部摔到冯熙脸上,飘散的四处都是
冯熙这下彻底慌了,忙求饶道:“皇上,皇上息怒,是罪臣一时猪油蒙了心了,
罪臣罪该万死,拿皇上的圣体安危做文章
“你是该死!
你误导朕立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太子,让朕事事忧心
你还联合后宫?
皇上顿了顿后道,皇后,皇后也该死!
“不,不,冯熙一听此话忙磕头求饶道:“千错万错都是罪臣一人的错
这件事是罪臣一个人的主意,皇后娘娘她压根不同意,是,罪臣
是罪臣以父亲之名,强迫她这么做的啊,皇上
您有什么火气冲着罪臣一人便是,皇后她是真心爱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