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都还未曾知。”
照容一时语塞,是啊,自己如今都是这般田地,又该如何报答陈杨氏呢。”
在一番简单包扎过后陈杨氏起身道:好了,血算是止住了,暂时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现在就等天亮之后,得进城找个郎中来才能让她醒过来了。”
照容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番纠结过后,扑通一声跪倒道:“多谢,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陈杨氏愣了一会后忙道:“你快起来,我这人可是冷血无情之人
你也不必谢我,我也未必愿领你这份情,换做其他人我也会救的,你还是看好她吧”
说罢便急匆匆的离开。
照容这才起身,守在锦旋身边
一夜未眠,直到天大亮后,照容便迫不及待的去寻了陈杨氏帮自己看着锦旋,自己去找郎中。”
陈杨氏不可置信道:”这里离城中还远,看你这样子又是一夜未睡
你这是要走着过去?”
照容道:“来不及了,我多耽搁一刻,锦旋就多一份危险
就算走,我也要去给她找到郎中,锦旋就拜托您照看一阵子了
大恩不言谢。”
说罢便独自匆忙离开。
“哎?陈杨氏还想说什么,照容却已经着急的跑出
陈杨氏叹气道:“又是一个死心塌地之人
行宫地处荒山之中,一路走山路才能到镇上,照容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
可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照容哪里走过这么远的路
没一会便腿脚酸痛,照容稍微休息了后,揉了揉酸痛的腿脚便继续赶路
也是终于一路忐忑,才到了热闹喧哗的闹市中
一路赶到城中照容早已是体力不支,饥寒交迫,精疲力尽
只是找到看病的铺子,简单于郎中介绍了一下情况
郎中则担心的看着照容道:“姑娘,你这个样子?”
”我没事,救人要紧。”
照容示意郎中不要管她,”索幸郎中也是个好人,听到照容的诉求
赶快收拾一番后提着药箱便由着照容带路
回去之际,照容回首,望了眼繁华的京城和皇宫中的方向,一时些心酸
但也没敢逗留,想着锦旋的伤势,便鼓起勇气继续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又是一路颠婆,就连郎中也有些疲惫,终于到达后
郎中看到门匾上的行宫二字后,惊讶道:“这,这不是?”
照容打断道:“这里不过是一座荒废已久的殿阁罢了,没什么,您快随我进来吧。”
郎中也是个识时务的,便知道不再好多问,只得带着疑惑跟着照容进入
“锦旋?锦旋?”
一进屋里,照容便慌张不已的寻找着锦旋
只见陈杨氏在一遍一遍的投着毛巾道:“你可算回来了,自你走后
她便说起了胡话,我再一探才发现她发高烧了。”
锦旋痛苦的闭着眼睛直喊着痛
照容握着她的手道:“没事了锦旋,你再坚持一会,郎中,郎中来了啊
说着郎中已走到跟前:“我来看看。”
陈杨氏便拉起照容道:“起来吧,会没事的。”
二人立于一旁,看着郎中给锦旋检查着伤势
好一会后郎中才道:“幸亏你们将血及时止住了,不然这姑娘,这会子早就没治了
但是伤口伤势过重,可见下手之人是想要这姑娘的命啊
至于发烧便是没有处理妥当,伤口引起了感染
如今之计便是将伤口重新处理一番,涂上药膏即可
我再开几服药有利于帮忙她愈合伤口
只是?”
郎中欲言又止。”
照容担心道:“只是如何?您但说无妨。”
郎中看了眼痛苦的锦旋,又看向着急的照容,也不忍隐瞒
只得如实道:“只是这药只能医的了皮毛,这姑娘受伤极重
且又错失了最好的治愈时间,就算能医治的好,也,也很难如初
照容有些紧张:“您的意思是?”
郎中无奈道:“我也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只是这姑娘,很有可能这条胳膊从此以后便会没有知觉了
“什么?”
照容不敢相信,这,这在现代不就是肢体瘫痪的意思吗?”
陈杨氏也有些担忧道:“这么说来,便是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她还这么年轻。”
郎中忙道:“但也不是一定如此,说不准这姑娘日后会恢复的好,胳膊也就好了。”
照容闭着眼睛沉声道:“一定治不好了吗?
郎中惋惜道:“一切听天命尽人意吧。”
照容睁开眼坚定道:“我知道了,您尽管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治
一切在所不惜。”
郎中点头道:“好,这也是我该做的
说罢失魂落魄的照容由着陈杨氏扶着自己出去,留下郎中一人
屋子里很快便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喊声,照容只面色阴沉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