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她软糯的夹子音,就把马小喵当成个简单的傻白甜或者白莲花,那就百分百会被她骗到。这姑娘,脑子跟聂璇是不相上下,成绩甚至比聂璇还好些。以前有些什么事儿,这丫头会不动声色的在旁边冷眼旁观,确定这事儿跟自己没太大关系的时候,可能会在某个很自然的场合把信息全盘托出来,看看当事人的反应。
就跟坐墙上的一只猫,看俩狗打架的感觉差不多。她和聂璇风格不一样,聂璇是看懂了或者听到了可能会偶尔点你一句,你懂了就懂了,没懂她也不会再继续点你;而马小喵就是,看到也未必说,但找个不太重要的时点,用夹子音茶言茶语的就这么把事儿平铺在你面前,明摆着告诉你这事儿她看到了,就想问问你怎么想。
嗯,猫看打架打完了,尾随其中一条狗到了安全的地方,狗刚躺下舔舐自己伤口,猫就跟这狗说,其实你俩刚才抢的,是一坨屎,我都看到了。
至于肖贝贝呢,陈澄一直都觉得肖贝贝过于陷在自己的世界和情绪里了,陈澄甚至不觉得肖贝贝会有多爱别人,她应该最爱的是她自己,所以,跟她自己没太大关系的事儿,不是她不够脑子去弄清楚,而是并不是那么关心。
“你要真的不来上咱们高中了,还挺可惜的……”
马小喵单手拄着下巴,幽幽的说,眼睛也并没有看陈澄。
陈澄则是回给了她一个沉默的笑脸。并不用再多解释什么。
中午吃完饭,跟大老舅楼顶聊天。楼顶现在摇身一变,快成陈澄他们家专属的了。以前是除了全楼的小孩儿,很少有人会上来。现在,他们家恨不得天天上来。
陈澄听隔壁老赵家从小跟他屁股后面一起长大的大鹏说,本来他奶奶看老叶家支灶,闻着挺香的,也鼓捣她儿子想支一个,结果被他爷爷给叫停了。说这楼除了陈澄他姥爷,别人谁也没那个胆子,真的也烧个炉子。
就陈澄家在书画社脑袋顶上烧炉子,也不是没有人跑到总店会议上碎嘴子。领导听到现在也就当没听到,但等这新领导以后坐稳了,还不定怎么样。
陈澄觉得好笑,就这楼上的老邻居们,除了老赵家还有两个老张家,其他人家甚至有些个老人,在姥爷当年被批斗的时候,也动过手。然而他们虽然当年动过手,却这么多年也没把明白他姥爷的脉:越不让烧,他姥爷越会烧;但如果因为姥爷带头在天台烧炉子,导致这楼上家家都跑上去烧一个,那第一个撤了不烧的,也会是他姥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振声那儿聊的差不多了,他也愿意掺和一脚看看。”
陈澄不知道大老舅是怎么说服振声哥的,总不至于把自己重生一世的事儿给卖了;但既然大老舅真都跑去鼓动振声哥了,那就说明大老舅是真心打算整股票这事儿了。
倒是录音棚的事儿,大老舅已经问到了省广播公司的录音棚,报价180块一个小时,除了录音设备,配器全部需要自己解决,另外带子还要额外收费。大老舅觉得报价有点不靠谱,对方明显一副等着黑钱的架势,所以他现在在帮陈澄打听其他的录音棚对比对比价格。
陈澄听到之后也皱了皱眉。前世的时候其实他帮小橙子找过魔都的录音棚体验过一次,确实也不便宜,800块一个小时,但是人家还配了个录音室服务并剪辑处理。这个时候180?那这算通货膨胀30年后岂不是3600一个小时?物以稀为贵么?
行吧,再观察观察,实在不行,就自己几个录音棚去跑一趟。
下午继续欺负小孩儿,陈澄现在欺负小孩儿算是欺负出花儿来了。因为总有小孩儿问他专门坑人的这招是啥,那招又是啥,他烦都烦死,索性开始了信口胡诌,忽悠这帮小孩儿说那些是他专门练的绝招,
丹哥的神龙摆尾就不用说了,
比如陶陶的反手杀,他说这招叫犀牛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