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澄前世没少被棒子国的各种骚操作恶心,都说梦里什么都有,对棒子来说,是别人家什么都有。动不动就拿他们华夏老祖宗的东西,跑到他们那弹丸之地去申遗。孔子曹操孙悟空,能数的出的都能让他们划拉成棒子人,啊呸,拿棒子的人就是棒子人了?
陈澄此时终于明白刚才心里的那道曙光,是上帝要给自己开的哪扇360°全景落地窗。
抄,我特么让你蹦跶让你抄。
你抄我也抄。
想起流行音乐圈被棒子流支配的那些个痛苦,想起在企鹅炫舞上跟节奏大师上耗费的那些个青春,想起小橙子还在跟着同学屁股后头巴巴的去买棒子女团的什么陈芝麻烂谷子……
陈澄恨的就牙痒痒。
我呸,不就那么几首的士高么?
前世的30年,被棒子这么几首破的士高,得从华夏大地上划拉走多少马内?
陈澄此时突然觉得好像产生了某种崇高的理想跟强烈的使命感,行啊,就算我没办法力挽狂澜,也要让你们从棒子国飘来的这茬禽流感推迟个几年。
陈澄思绪飘忽,嘴里面的哼哼倒没停,他愣是把四季歌的主旋律哼了两个来回,正巧思绪也从外太空飞回来了。
“要是拿这段旋律做副歌高潮部分,前面平平的凑个主歌,填个激昂的词,”
陈澄双手摊开,“当当当挡,一首新的士高不就这么出炉了?”
这两年得整个混音班子,猛男声线跟女声线都要有,猛男声线怎么虎怎么来,女声线得找个嗓门大唱起来飒的,肖贝贝肯定是不行了……
“其实很多慢歌,稍微改几个音节就能的士高了,”陈澄继续科普着他的的士高理论,聂璇明显还在品,崔老师也皱个眉头捏个下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再比如说,孟庭苇的那首挺红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也够慢的吧?”
“慢歌旋律设计是讲究起承转合的,恨不能一句话先下去再上来再下去,一句能整好几个弯儿,但的士高主歌一般都是平的,恨不得一个音节哼哼到底,但副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