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对拖后腿的琮苍太子没有好脸色,但是又不敢反抗井晓的压迫,只能扔给对方一袋种子和一枚玉简。
“这是此地需要种植的种子,还有各种作物和阵法介绍,”白泽指着百米开外一棵胡杨树道,“看到那棵最高的树了吗?那是一个阵法的核心。去体会明白,学会阵法布置再回来。”
琮苍温文儒雅,朝井晓和白泽深施一礼,抱起种子袋和玉简,挺直脊背缓步走向阵法中心。
“山主,他真是天界太子琮苍?”
井晓抱着毛球在云床上打了几个滚。出去走一趟好累,还是云床舒适妥帖。
“你不想问为何留他吗?”
“想。”
白泽缩缩脖子,总觉得被守山人的目光看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他是免魔体质。对所有术法一律免疫,上次被天雷劈成重伤,是因为天罚的九天玄雷直接作用于身体和神魂,他才会受伤。”
“混沌?”白泽惊讶。
“类似,但不完全一样,”井晓沉吟半晌,“我在仙宫起卦问天……”
白泽正等着井晓揭示答案,结果小姑娘神思渺渺,眼中如星河流转,额间凤凰花殷虹如血,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