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入非非,看着林秋在他面前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
“可以吗?”林秋见这小虎崽没回话,以为他是害怕,“我会尽量轻一点,应该不会太痛。”
伤口处的神经会被切断,按理来说是不疼的,但因为材料限制,她用的是毛线,所以摩擦也更大,可能会磨到肉。
而且林秋也不是专业的医生,伤口是随便缝的,很有可能因为手法不对就造成痛感。
尤柏懵懵的就点了头。
尤柏的母亲皱眉别过了脸,有些不忍:“他恢复的不错,看样子没什么影响,就这样不好吗?”
一条线而已,放在肚子里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要生生抽出来......实在是不敢想!
“不行,一定要拆。”林秋的否定非常坚决。
“拆,都听你的。”雄性们倒是心狠些,尤柏的父亲对尤柏说道,“林秋说了不会疼,你不要害怕。一会儿不要动,好好配合!”
林秋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之前尤柏是昏迷状态,所以缝伤口的时候她缝得很顺利。
现在尤柏醒着,林秋心理压力大不说,还很有可能因为尤柏乱动搞砸。
“什......什么?”
看着父亲母亲的反应,尤柏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什么会疼?要拆什么?
凇暮看了一眼林秋微蹙的眉头,知道她也在紧张害怕。
他走过去拍了拍林秋的肩膀:“还是让我来吧。”
林秋抬眼:“你可以吗?”
“我们不是在家里练习了好多次了吗?没事的。”凇暮说道。
这种事是个雌性都不敢做,天知道林秋为了这个小崽子做了怎样的心理建设,而凇暮不想让林秋纠结。
林秋觉得也不是不行:“那你来吧。”
现在部落在织布,林秋自然也教大家制作了剪刀,因为十分方便,现在每家都有一把。
凇暮让尤柏的父亲把剪刀找给他,提着就上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