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中每个幼崽都是珍贵的,即使是雄性。
大家都很紧张,冬雪等人也跟在了林秋后面。
那个紧闭着幼崽被放在了地上,腹部涓涓的血迹染红了他的皮毛,柔软的皮毛被血凝结成暗红色的绺,白色的肠子露了一小截在外面。
他的父亲在旁边跪坐着,满脸悲痛,尤柏已经是半大的幼崽了,眼看着已经度过了最脆弱的时期,体型也开始快速发育,过不了多久就能和成年雄性一般大小,成为部落中的壮劳力了。
谁知道,会突然遭到这样的意外......
尤柏的母亲脸色也十分惨白,她似乎有些脱力,要靠身边的雄性扶住才能站稳。
不止是尤柏的父母兄弟,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轻松的神色。
“药来了!”
林秋看到尤柏腹部微弱的起伏,表示他还活着。
只是,已经被所有人宣判了死亡。
凇暮本想让林秋离得远些,不想让她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却没想林秋却冲上了前。
“小秋?”
“谁家在附近,回去拿一些草木灰水和骨针过来。线要绵毛线,放在草木灰水里过一遍给我!”
林秋低身看了一眼尤柏的情况,立刻直起身来。
“去我家!”
旁边立刻有个兽人应声,尤柏的父亲要把尤柏抱起,林秋阻止道:“不要动他了,其他的人都散开吧,别围在这里。”
尤柏父亲结巴道:“林、林秋,你有办法吗?你有办法救尤柏?”
“我可以试试,”林秋跟着那个兽人回到家里,用草木灰水洗干净了手。
她穿针引线,拿着简单消过毒的骨针跪坐在尤柏的身边。
这条件也顾不得什么感染不感染的了,活下去才有被感染的资格!
林秋把尤柏的肠子涮了涮,填回肚子里,又把他的伤口周围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