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不会知道,凇暮是个更疯的,他在雪地里看着自己的鲜血染遍了整片雪地,他的视线都被血色给模糊了。
“我不管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敢接近小秋,对她不利,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凇暮掐着纪南的脖子,低声警告。
“滚!”
在他松手的一刹那,纪南便变成了一只白毛的兔子,他的皮毛上沾染了血迹,随着他逃走的方向落下一串红色血迹。
凌昀看着凇暮站起身重新拾起那捆竹子,不屑地嗤笑:“你说我是疯的?”
凇暮手上还沾着纪南吐出来的血,他看了一眼凌昀:“你的话真多。开门。”
凌昀把院子的门打开,等凇暮拖着一捆竹子进来,又将门给推上了。
凇暮洗了手,凌昀先一步进了屋,跟林秋说道:“我们已经把他赶走了,你放心吧,一时半会,他不敢再过来了。”
“你们打架了吗?”
林秋抓过凌昀的手观察他的伤口。
凌昀摇了摇头:“我没有”,他又顿了顿:“是凇暮打的,他还说我是疯子。”
凇暮将一根竹子带进来时,就听见了凌昀在林秋面前告状。
“那也比你和他说废话要强。”
凇暮瞥了一眼凌昀,对林秋缓和了神色:“我们不要说他的事情了,小秋,我把竹子带回来了,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你就不能让小秋先休息一会儿吗?她刚刚跟我一起织了好久的布,很辛苦的。你快把这脏兮兮的东西从我的房间里拿出去。”
凌昀挥手,凇暮带着竹竿后退半步。
林秋凑过去说道:“把竹子削成这样长这样宽的小段,片薄一点备用就可以了,数量当然是越多越好,但现在也用不上太多,你不要太辛苦了。”
“现在寒季也没有别的事,我尽量多做一些吧。”
凇暮知道了怎么做,就拖着竹竿去了客厅,拿了骨刀,把手里的竹竿当成纪南来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