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进来?”
天已经黑了,林秋也没有点蜡烛,她只能看见凇暮的影子轮廓吗,但她直觉凇暮正在直勾勾盯着她。
凇暮沉默了一会儿,才迈步进来。
林秋就躺在他昨晚睡觉的位置上,抱着一个兽皮缝起来的枕头,枕头里面填充的是他掉下来的浮毛。
他坐在炕沿,跟林秋保持着一些距离,不知为何,凇暮此时感觉到有些拘谨。
感受到凇暮的无措,林秋今天想帮他从初次交配的懊悔中走出来。
她能感受的到,那时的凇暮没有一丝情欲,他强迫和她交配,不是求欢,而是求死。
林秋自己从炕的另一角爬到凇暮面前,钻进了他的怀里:“你不想跟我一起睡吗?”
林秋抱着凇暮的腰,即使看不清他,但还是仰脸冲着凇暮。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在凇暮眼中有多么可爱。
软乎乎的人紧紧贴着自己,眼神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兽,湿漉漉的好像在寻找安全区域。
“当然想。”
凇暮话说出口,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哑了。
林秋嘴角举起一抹笑来,眉眼弯弯,支起身子吻上了凇暮丰润的嘴唇。
她青涩地描摹着凇暮的唇形,用她并不丰富的经验勾着凇暮。
“唔......”
凇暮将她托起来又按倒在兽皮褥子上,将吻的主动权重新掌握在自己手里,轻轻咬了咬林秋的唇,好像在示意她好好学习。
凇暮折起了林秋的腿,指腹在林秋左脚脚踝上自己兽纹的位置反复摩挲。
“小秋,这里还肿着。”
凇暮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怜惜。
黑暗之中,林秋看不清凇暮,却知道他能看清自己。
她自己折起另外一条腿,手紧张得抓着身下的兽皮。
“真可怜。”
凇暮的声音低沉,顺着林秋的发丝抚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