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给罗依依治疗的医生说她每次发作的时候就会去扯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扯,有时候把头皮都扯了下来,弄得满头血淋淋的,没办法,只好给她剃了个光头。
谢玉尝试着和罗依依说几句话,可罗依依就像个木头疙瘩一样呆愣愣的看着他,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点儿变化。
晚上吃饭的时候,谢玉给我们讲了他在精神病院看到的情况。
于红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老韩问谢玉罗依依是不是装的,他一直都觉得罗依依是装的。
不管怎么说,罗依依毕竟是亲手害死了两个人,如果按照正常人去判的话,估计最少都是无期。
与其在监狱里蹲一辈子,还不如在精神病院装疯卖傻的好。
谢玉看了老韩一眼,冷着脸说道:“这种事能装啊?你以为那些法医和精神病院的医生都是傻瓜啊?”
看到气氛不对,我连忙岔开了话题,问老韩和谢玉:“你们今天晚上住哪儿?还住火车站那边吗?”
老韩说他晚上要去株洲那边住。说完,他又问谢玉:“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没等谢玉说话,我连忙对他说道:“你和老韩一起过去吧。”
说完,我又问老韩:“你们这次要在株洲待几天啊?”
老韩想了想,说道:“两天吧,明天一天,后天一天,后天晚上往广州走。”
我说:“行,那就买后天晚上的票吧,我后天上午过去找你们。”
自从和于红在一起后,我就不想去株洲那边住了,就像老韩和星星旅馆的老板娘在一起后,就从没在长沙住过一样。
我不去株洲那边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和安晴拉开一点距离。她和于红亲如姐妹,继续和她保持着那种关系,让我有种禽兽不如的感觉。
唉!这叫啥事啊!别人都是越活越好,我却是越活越烂,烂到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吃过晚饭后老韩和谢玉就去了火车站,于红却不急着回家,而是非要拉着我陪她去逛街。